一半的人都在察看究竟了,好在列車並沒有危險,雨雖然大,但這一段鐵路卻是沒有受到影響,正好又處平路的位置地段,無論雨下得再大,這個區域都不會受到塌方和滑破的威脅,不過前面受到災害的路段卻肯定無法在短時間裡修復通車,列車裡的乘客雖然抱怨,但本身沒有受到災,沒有發生災禍那還是萬幸了,所以也只是抱怨,誰都不想發生這樣的事,這時候就算再換一輛火車,那也一樣過不去,無論如何都只有等待了。
只是王前的能力確實大,雖然他本身沒有打電話聯絡,但他手下的那個人聯絡過後,大約在一個小時後,就有五輛軍用越野車開到了與鐵路並排的對面的公路上,公路與滑坡的地方有三百米遠近,沒有受到影響,但是誰也不敢肯定以後在大雨中,那段公路也被滑破體堵住。
那名保鏢又過來給王前彙報:“王先生,對方來的是我以前在西南軍區參觀時認識的一個好友,是駐軍的一個少校營長,名叫朱時元,剛剛跟這邊的駐軍部聯絡時提到了他的名字,沒想到就直接派他過來了!”
王前擺擺手道:“好,馬上轉車,通知其他人,要小心些,雨太大,注意安全。”
朱時元帶著四個士兵過來,隨手又帶來十二套雨衣,見到王前時,刷的就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低聲道:“首長好,西南軍區第三十七旅十一營少校營長朱時元向首長報道,請首長指示!”
王前擺擺手,隨和的說道:“不必多禮,路過這邊遇到天災,還麻煩了朱營長!”
“沒關係,那就請首長穿上雨衣跟我們過去,這裡與對面公路的距離有三百一十五米,我們一共有十個人,五輛車,一定會保護好首長的安全,堅決完成上級指派的任務!”
王前笑了笑,又說道:“你們軍區吳司令員我比較熟,我得叫他一聲大哥,不過我不是軍隊裡的人,你不用那個語氣,隨便些好,就當我是一個普通客人好了!”
“是,首長!”朱時元又是一個軍禮。
王前無可奈何的笑了笑,然後吩咐身邊的人把其他人都叫起來。
其實沒過來的只有蘇雪和朱森林了,蘇雪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朱森林純粹就是個普通人,根本就沒有警覺性,直到保鏢過去叫了才起來,還有濛濛的不知道東南西北。
蘇雪是早就起身了,也很清醒,不過像這樣的天災,她也只有等著,反正車上又沒有受到威脅,當真人身受到危險威脅時,她早就出動了。
這兩個人出來,再換上朱時元帶過來的雨衣後,十二個人都換上了整套的雨衣,十一個人都還合身,蘇雪身材完全給包在雨衣裡了,就是朱森林一個人麻煩,不是雨衣小,而是他身材實在太胖太粗,軍隊裡的服裝本就是大號的,但他穿在身上,胸前的拉鍊處根本就拉不攏,還差了兩三寸的距離,到最後索性不拉了,反正就三百來米的距離,低頭就捱過去了。
在錦城的時候,天氣還是炎熱,但在這個四面是山,雨勢磅礴,四無人煙的荒山野嶺處,大雨之下,一出列車外,就感到冷氣襲人!
朱森林顫了顫,在列車門口縮了縮身,這時天又還沒亮,只是那幾個士兵打著防水燈,從車上下去的人一下子就被雨勢吞沒了,一下車就見不到人影。
朱森林見張燦王前都下車了,連那個嬌滴滴的美麗女子蘇雪都下車了,後面只剩下兩個保鏢,當即也顧不得害怕,一竄身也竄進雨裡,大雨嘩啦啦的就從頭上淋了下來,又冷又看不清,趕緊抹了一下額頭上的雨水,一臉冰冷,只隱隱看到亮光,腳底下也只見到一米遠的距離,只得深一腳淺一腳的跟著前面的亮光過去。
朱森林只走了幾米遠就不禁叫起苦來,大雨順著臉上胸口流進內衣裡,冷得他直打哆索,心裡頓時有些後悔了,哪裡該來這一趟啊,又不是非要賺那麼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