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只不過是棋盤上的一枚棋子,內心有些許的不甘,卻是望著他們的身影遠去。
白穎心躲過了背後一刀,無奈右臂中箭,傷了脛骨,不得動彈。她只能換手持劍,擋住官兵的攻擊。終不是長久之計,單手難敵四人,手中的劍打落在地。氣喘吁吁間,又衝上幾個敵人,直往她身上刺。一個踉蹌,她跌倒在地,只能在地面上翻滾以多次長矛。情勢緊急,任由地上的雜草和泥土沾染。眼見那些明晃晃的矛頭就要刺著自己,白穎心的心中充滿了絕望,閉上了雙眼。
只聽咔嚓一聲,那些長矛斷做木棍,傳來了熟悉又嚴厲的聲音:“與人爭鬥,怎可遮蔽雙目。”
白穎心定睛一看,竟是趙明義。激動之下,一個趙字出口,險些叫出他的名字。好在趙明義用手堵住了她的嘴,抱著她往山上跑。
待到一個較隱蔽的草叢中,趙明義蹲下身來,將她小心放下。這時的趙明義已經沒了力氣,倒在草叢上,意識漸漸模糊,只感覺有人在不停地搖晃自己。
趙明義微睜雙眸,見一個熟悉的女子,著一身鵝黃色的衣裙。想著她終於來看自己,露出了久違的笑容,伸手捧著她的臉頰,微弱地念著“月娥”二字。
與此同時,唐雨柔被這突如其來的手指嚇住了,愣了許久,才打落他的手。她的臉上不覺泛起緋紅,心裡亂作一麻,不知所措。
“姑娘,你既然識得趙大哥,就快點兒救救他吧。”原來身邊的女孩早已哭成一個淚人兒,一直拉著他的衣袖,輕輕地搖晃著他的身體。
既他們一行走後,唐雨柔左思右想,總是覺得事情蹊蹺,便追了出去。走進一個巷口,就聽見微弱的慘叫聲,其中還有一個官兵喊著無極門,也隨之倒地。匆忙間,她躲到了巷子的角落,藏在柴火堆中,仔細地觀察他們的下一步行動。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換上了死去的官兵的衣服,簡單地處理了屍體。與其說是處理,不如說是遮蓋,只拿得一塊方布擋住,十分顯眼,擺明要讓人發現。
跟隨他們的腳步到了德裕門,假裝有要事稟報,近了張敬軒的身,與他私鬥起來。無奈,趙明義的功夫不如張敬軒,為躲避致命一劍,一個轉身,腹部受了一劍。離得甚遠,不知他們說了些什麼,就瞧見趙明義慌慌張張地趕往鹿鳴山。直到自己見了眼前之景,才明白他中了張敬軒的計謀。
唐雨柔扶起張敬軒,小心不觸碰他的傷口 ;,就聽見不遠處傳來幾聲犬吠,一種不祥感躍然而生。
身邊的人兒睜開眼睛,身體威震,右手微曲,聲音微弱,嘴角扯出一抹慘笑:“張敬軒這廝,讓小皇帝假裝上馬車,派出空車前往普安寺,實則已經決定拖延祭祀時間。又出動這些鷹犬,是想要把無極門一網打盡,以除後患之憂。”
白穎心用衣袖擦乾淚水,對唐雨柔言:“姑娘,天下危亡全系我無極門,請你一定要救救我趙大哥。此情,我白穎心來生再報。”
拔了劍,轉身朝那犬吠處而去,欲與他們廝殺,推延時間,好讓他們逃離。誰知,沒走幾步,就動彈不得。
唐雨柔繞到她的面前,說:“姑娘,我也是情非得已。你趙大哥拼了性命救下你,怎可輕易捨棄。縱然以後他得救了,你的死會成為他一生的傷痛。你且隨我來,我自有救你二人之法。若是那時還是躲不過官兵的追殺,你再與他們去鬥一鬥,尚有一絲生機。”
隨後解了白穎心的穴道,讓她攙扶趙明義,自己在前頭帶路。
“等等,我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