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信見到把頭偏過去的安逝和麵色開始沉下來的李密,明白說得有些過火了,忙咳兩聲:“我快言快語說慣了,大夥莫計較。”
安逝在意的其實並非他所說的話,而是在想自己是否插手太多了?歷史——應該不會因為自己這麼一些小插曲而改變吧?
輕輕道了句:“我先回去了。把鴛鴦陣的列法詳細寫下來先。”
“咳咳!”有人咳嗽了兩聲。
安逝抬頭望去,放下手中的筆,搓手呵氣:“三位大駕光臨,可是要陣法?可惜我還沒寫完呢。”
徐世勣拍著身上的雪花,邊把門關上:“沒有沒有,我們是陪單兄來的。”
“哦?”她望向手中拿著個長布條包、神色好像帶了些緊張的大漢,“什麼事?”
單雄信把長布包一抖,一樣精光閃閃的東西露了出來。
安逝眼睛一亮:“你從哪兒弄來的?”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