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只是微笑。
世民知他產生疑慮,乾脆又分出一些騎兵向左側前進,指揮著他們越過前面溝水,包抄到突厥後面。
頡利見他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又想起秦王百戰百勝的彪功,忙道:“秦王殿下不必渡河!我這次來沒別的意思,只是想與殿下重申過去的盟約罷了。”
“哦?”世民拖個長音。
頡利提了嗓門:“突厥大軍,退後十里!”
世民回了營,又召來眾將商議佈置一番,直到卒衛端來晚飯,方知已經天黑。
如今唐朝兵力還是不盛,以後定要多加休整,讓四夷不敢再任意欺凌我煌煌中土!他想著想著,一個主意形成,跟著便起身直往安逝的帳營。
帳內一片漆黑。隨行計程車兵點了火燭,並無半個人影。
他想一想,又走到如晦營帳。
如晦正在看書,見他來先行過禮,然後道:“小逝見她二哥去了。”
“什麼?”他吃一驚。
“殿下何故如此?”
世民擺擺手。褚葉留在京城並未跟來,他本來打算堂堂正正安排三兄弟見個面的,這個急性子……開口道:“你放心她一個人去?”
如晦笑笑:“她說了要一個人去,我雖不十分贊同,卻也尊重她。”
世民搖頭:“這個丫頭啊,讓她一個人,我永遠也不會放心。”
畢竟世上,只有一個她呵!
“喂喂喂,小子,對,你,就是你,過來!”
安逝拉了拉帽子,低頭檢查自己突厥士卒打扮無誤後,挪過去:“公主有何吩咐?”
阿史那燕身著茜色圓領窄袖長袍,腰繫紋銅鑑金蹀躞帶,帶上的金屬墜飾碰撞發出清脆的響聲,合著辮子及紅色絲絡上細碎的銀飾,瑟瑟密密。
她舒展一下胳膊,扔一把弓到她身上:“重死我了。”
“公主這是——”心中哀叫怎麼這個公主也跑前線來了?
“跟著我就行!”阿史那燕根本懶得看這個士兵是圓是扁,騎著馬不緊不慢的在前面走著。
安逝只好跟上。
由於連下大雨,突厥的氈帳很少搭在地上,一般直接在車上固定,以免湮溼。
來到一座較大的車帳前,公主下馬,跳上去:“執失思力,大可汗讓我帶把好弓給你。”
一股酒氣沖鼻而來,她捂住嘴:“喂,現在才剛剛開始打仗,你怎麼喝這麼多酒?”
執失思力站起來,腳步晃兩晃:“公……公主?”
“是我!”她沒好氣瞪他一眼,朝安逝道:“把弓給他,我們走了。”
安逝舉弓上前,被執失思力一把推到角落:“讓開!”
“喂,你幹嘛?”阿史那燕可是個小辣椒,當下便起了火:“可汗賞給你的弓,你敢扔掉?”
執失思力欺到她面前:“公主,我想……我醉了。”
“醉了也不要跑到我面前發酒瘋!”公主雙手一推,沒推開,反被他緊緊匝到懷裡。
“執失思力,放開!”她一手便欲抽鞭,男人反掌一剪,少女瘦長雙臂便被牢牢扣在身後,絲毫動彈不得。
“你——”扭動著身子,全沒注意到此舉更惹得男人眼中慾望更深,只嚷:“再不放開,我不客氣了!”
“你早晚也是我妻子……”執失思力喃喃,低頭胡亂親在她臉上。
阿史那燕沒想到他真敢對她用強,腳下一踩,死勁摁在他靴上。
“哇!”他叫起來,終於鬆了力,阿史那燕趕緊往外跑。
沒跑兩步,腳踝被抓住,嘭!重重摔到鋪著羊毛毯子的地上。
執失思力翻身壓住她,將她亂舞的兩手扣到頭頂,唰,外套撕裂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