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這所謂的不忠不孝不仁不義,又是沒有道理的。”
“要是哪天真的做了不好的事,某個人,也還是照樣喜歡我?”
“有什麼辦法呢?好或不好,怎麼說都是多餘的。喜歡就是喜歡,毫無道理,它永遠走在理由的前頭。”
“……所以,我更要為那個理想努力啊。”
“諤?你說什麼?怎麼聲音變那麼低?”
“沒什麼。好了好了,快進去睡覺去,天晚了。”
“這麼快就到帳了呀~~”
“進去吧。”
“我看著你先走。”
“……”
直到人影遠去,安逝才回頭。
帳旁繞出來一人:“安弟,已經給你單獨置了一帳。”
她臉色一沉,冷冷看著他,他心一驚。烏瞳裡面,是他全然的陌生。
安逝不言不語。
“安弟?”
她扭頭往外走:“你那一跪,已經斷了單叔叔的生路,是也不是?”
“怎麼說?”
她驀地剎住腳步,涼笑:“怎麼說,你還問我怎麼說?被擒之時,君君臣臣,名分已定,哪有君給臣跪之理?勸降就勸降,怎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