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兩個人嘴緊得很。
廷尉裡的刑具,走了一圈。
卻也沒交行出一句來。
見著血淋淋的兩個人,黎昊也只得將容三喊來,先給這兩個人治傷。
不能讓他倆個死了。
而容一派去喊容三的,正是盯著這兩個人的那個。
這一下子倒是不用問了,身份便就確定了。
黎昊開始琢磨著,怎麼處置這兩個人。
然而,從廷尉府回家的路上,卻被人給截住了。
截著他的人,四十多歲,臉上有疤,身體也有些殘疾。
但他身材健碩,一看就是個練家子。
那人說道:
“敢勞王爺,小人的主子想請王過稍移貴腳,有事相問。”
黎昊一般出行,不帶儀仗侍衛。
也只容一、容二跟著。
黎昊發現,有人跟蹤他,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騎在馬上,黎昊瞅著這個人,笑道:
“怎麼,看跟蹤我也沒什麼收穫,你們主子著急了?本王若是不去,你能奈我何?”
那人一擺手,便就見周圍出現不少的壯漢。
黎昊也不著急,淡淡地笑了,說道:
“我就說那條路,怎麼無故堵上。想來就是為了將我引到這兒來,好中了你們的埋伏。”
那男人說道:
“王爺放心,小人的主人只是想要問王爺一些事情,並不會傷了王爺的性命。”
可惜黎昊並不為所動。
就見容一喊了聲:
“你們還在等什麼,拿不住活的,一律格殺勿論。”
原來黎昊一見他從廷尉回家的一條路無故堵了,便就猜著肯定有問題。
一邊慢悠悠地繞道往回走,一面容一著手喊人。
果然發現這處待巷有問題。
黎昊的是侍衛,人多又光明正大。
那些人一見不好,也不敢戀戰,便就跑了。
竟然一個也沒有抓到。
黎昊心下警醒。
能在他的侍衛底下,全身而退。
看來是訓練有素的。
然後看著他們的路數,卻與他的侍衛有幾分相似。
容一和容二也說,他們與黎昊的侍衛武功路數特別的像。
“王爺!”
容一問道:
“會不會是承郡王的人?”
黎昊搖頭,說道:
“這些人沒有江湖氣,承郡王的親衛沒有這樣大的年歲。暗自訓練的,卻也不會這麼正規。”
容二說道:
“那會不會是……”
黎昊沒有出言,卻也這樣懷疑。
這些人,很有可能是前廢太子的侍衛。
要是這樣的話,那麼就可以說得通了。
只是……
他們找他,又是幹什麼呢?
不過黎昊並不著急。
如果他這兒有什麼東西,是那些人想要的,那麼這次沒有得手。
他們還是會來找他的。
不過這次,也算得上是打草驚蛇了。
回到家裡,柳元卿正興高的在準備著,怎麼收拾安慶王府。
原來工部讓人送信,說安慶王府整體上,已經收拾好。
只是細節方面,看他們要怎麼收拾。
可以搬過去了。
黎昊才一進到院子,柳元卿便就開開心心地說與黎昊聽。
不過,柳元卿發現他今天回來得,比往日晚,問道:
“大哥哥今天有事嗎?怎麼回來得比往日晚了這麼我?晚飯可在外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