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人之後,也沒有什麼迴旋的餘地,也就是周哲靠著自己天階者的實力,一直在外面找關係,但是有時候依然不能夠保住自己的人。
又是和門閥之類的大族衝突之後,門閥直接上面抓人,但是秘偵司沒有任何抵抗的餘地。
蘇瀾還記得很清楚,有一次一個情報人員在調查的時候發現一個門閥的紈絝子弟和妖族有交易,他在想要傳回情報的時候被人發現,無奈之下只能夠殺死了這個紈絝子弟。
本來做這樣的事情無可厚非,身子可以說是對於整個殷商都是有利的。
然而等到人死掉之後,這個門閥的人直接上來秘偵司要殺人兇手,在他們看來,就算這個弟子該死,也不不應該是秘偵司裡面的人動手。
在這些人的眼中,秘偵司其實就是一條狗,狗是沒有尊嚴的,而他們家裡面的弟子,不管怎麼頑劣,他們也都是人,人怎麼可以死在狗的手裡。
不管周哲如何奔走,最後都沒有改變這個同伴被人帶走的宿命。
蘇瀾到現在還記得那個同伴臉上那種認命的苦笑。
所以秘偵司就像是無根的浮萍,沒有什麼依靠。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直屬於皇帝,自古以來,不管是在什麼國家,直屬於皇帝的情報組織都是重中之重,其中的人都是皇帝最信任的人,他們都是皇帝的耳目,在帝國中不說人人聞風喪膽,但是必然也是十分忌憚的。
現在有了皇帝的保護,就再也沒有人能夠隨便欺負秘偵司了。
作為秘偵司老人的蘇瀾,是最能夠明白其中的區別的,他嘴唇微顫,幾乎說話都有些說不清楚了,多年以來的委屈,在這個時候終於能夠得到釋放了,如果不是這些年劍的事情多了,他幾乎都要直接哭出來了。
最後蘇瀾深吸一口氣道:“多謝陛下。”
王公公曖昧一笑道:“這件事倒是不用謝我。”
說完之後,眼神卻朝著劉遷看過去了,袁守城臉上也露出玩味的笑容。
在昨天,他和劉遷聊完了大夏的事情之後,也聊起了蘇瀾的事情。
以袁守城的老練,自然是看的出來,蘇瀾很明顯已經傾心劉遷了,但是兩個人之間還有很多客觀條件的存在。
當時兩人在聊到蘇瀾的時候,自然還是免不了談到秘偵司的。
劉遷就指出了現在秘偵司最大的一個問題,沒有靠山,這是秘偵司最致命的一個地方,因為沒有靠山,他們才混到了現在的地步,明明裡面的人實力都不差,而且有著這麼強大的情報網路,但是依然要夾著尾巴做人。
“蘇瀾心中一直缺少安全感,本來周哲還活著的時候,還有這麼一個老大哥在,所以問題不是很大,但是周哲身死之後,這種安全感就再也沒有可以依靠的地方了,他想要讓我加入秘偵司,應該也是希望我能夠保護秘偵司的人吧,只是,我沒有想法在這種事情上面。”
袁守城記得當時劉遷的語氣也是十分感慨的。
看到好友這麼犯難,他自然就給劉遷出了一個招。
“這個東西你完全不用擔心,你覺得秘偵司的人沒有靠山,很簡單啊,給他們找一個靠山好了,你想一下,在整個殷商,如果說要找出一個靠山,還有哪裡比皇帝要穩,如果你把皇帝照過來,一切就全部都搞定了。”
一開始的時候劉遷自己感覺這些事情有些難,但是袁守城卻覺得憑著兩個人這段時間的功勞,如果求這樣的事情的話,皇帝應該是能夠答應的。
於是今天早上劉遷在所有人之前先見了一下王公公,提了一下自己的這個請求,沒想到王公公十分爽快地答應下來了,倒是讓他覺得王公公似乎早就知道他會說這件事情一樣。
“劉公子早就跟咱家說過了,他說秘偵司裡面的人各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