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的人看著兩個人的爭鬥,都說不出話來,其實妖族的人心中的驚訝更甚於人族,畢竟,一個天階者,這麼長的時間,和劉遷打了一個不分勝負,除了讓他們感到驚訝之外,還有一種說不出的恐懼,他們每個人都開始想,人族,連一個聖人境界的人都這麼厲害了,如果出來一個天階者那還了得。
而人族這一邊隨著劉遷和郎牙鏖戰的時間越來越久,所有人族士兵的臉上都出現了一股發自內心的尊敬,他們也都看的出來劉遷是以聖人境界在對抗天階者,雖然很多年輕俊傑也能夠做到這樣的事情,但是他們最多也就是從天階者,手下逃脫而已,要做到像劉遷這樣和天階者戰鬥,並且不落下風,甚至還有一些優勢,在他們想來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郎牙心急了,他的一連串殘影突然合到了一起,手中的青氣凝練到了極致,便成了一根極細極細的線,盯上了劉遷,但是被劉遷一個扭身躲了開去,隨後劉遷一個空間跳躍來到了郎牙的身後,一個手刀劈了下去,沒想到這一次是中計了,琅琊苦心積慮,用多個分身凝聚而成的分身,上面的氣息已經和真人,並沒有什麼區別。
就算是劉遷在這一刻也中計了,他一個手刀下去,分身破滅,真正的郎牙已經出現在了他的身後,郎牙好不容易抓住了這一次的機會,他不敢再有一絲一毫的留手,力量全部凝聚在了右手上面,青色幾乎已經凝聚成了實質,他五指張開,一爪擊向劉遷的後心,與此同時他的結界在這個時候全面張開,全力運轉,整個結界固若金湯,在這個時候就算劉遷想要用出空間跳躍的能力也已經不可能實現了,無奈之下,他也只能夠用自己的身體去硬接這一招,好在最後的關頭,他有一點點反應的時間,燃金之焰凝聚在後背處,這一掌打在劉遷的後背上面,劉遷也被這一招打的做了一個踉蹌,胸口處一股血氣上湧,他強忍著身體上面的劇痛,依然發動了反擊,他一個轉身直接一拳向著郎牙的面門打去,郎牙臉上震驚之色一閃而過,他沒有想到劉遷在這樣的情況下居然還能對自己還手
他的一爪是用出了全力的,身上也沒有多餘的力量進行反擊了,所以也結結實實的吃了劉遷的一拳,他在最後關頭,避開了最要害的位置,劉遷的這一拳打在了他的右肩上面,郎牙感覺自己右肩上面的骨頭已經裂成了粉末,疼痛難忍,不過劉遷也不好受,他的防禦力正面吃到了這麼一下,整個人的身體狀況都很差,不過一點抵抗的餘地還是有的,兩個人現在都不好受,倒在了地上,“璞”兩人都是噴出一口鮮血,不過劉遷的身體狀況要更好一些,他嘿嘿冷笑的看著琅琊道:“你最後好像還是輸掉了,真不好意思啊。”
郎牙面無表情,但是臉色黑的不行,這一場他就算到現在為止還沒有輸,但是也絕對說不上是贏的,一個天階者,對上一個聖人,但是居然打到了這樣的地步,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這一次就算是狼族的本部人馬看著自己這位天階者的臉色也不怎麼對了,更不要說別的種族的人了,臉上嘲弄的意味,更加明顯,但是他們除了嘲弄的意外之外,心中對劉遷的忌憚也更深了
一個普普通通的人族聖人,居然有這樣強大的戰力,其他的人族天階者有多厲害,他們根本無法想象,那些老兵倒還好,他們是見識過的,知道劉遷這樣的人絕對是一個特例,是怪物,但是那些新兵,沒有任何戰場上面的經驗,憑藉的就是一股血湧之氣,遭遇了這麼一場,心中的一點勇氣也已經蕩然無存了,雙方打到這個時候已經沒有辦法再繼續下去了,劉遷和郎牙都沒有在這裡拼命的心思,所以兩個人就默契地互相看了一眼,都暫時退去了,雖然沒有真正的分出勝負,但是明眼人都是看得出來的,其實劉遷已經贏了這一場了,畢竟,他只是聖人,而郎牙可是天階
劉遷捂著自己的肚子走到了城牆腳下一個飛躍,跳上了城牆,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