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熊兒,然後裝作是剛剛醒的樣子坐了起來。打了個哈欠,伸了下懶腰後,那自然而然的反應也慢慢的消失了。
熊兒跑了過來對著劉慎之叫道,“劉哥,你看俺逮到只啥?”熊兒還完全不知道自己剛被劉慎之心裡詛咒了。
“什麼呀。”劉慎之打著哈欠道,掏出了煙桿來抽了兩口提提神。
“嘿嘿。”熊兒傻樂著,然後把手裡提著的東西遞給劉慎之看,“劉哥你看,這可是貂呀,純種的貂,這玩意跑的太好,俺可是廢了好大的功夫才逮到的。”
離別(1)
“這大清早的你跑過來就是為了這隻鼠,”劉慎之撇了一眼熊兒手中的動物屍體道,“你小子現在是不是越活越回去了,這是鼬鼠,又稱‘花粟鼠’,跟貂長的十分的像,只可惜長得再像卻也不是貂。你小子是撿根稻草當成了寶,愣是把鼬鼠當成了貂,唉,你劉哥我實在沒什麼好說的了。”
“啥,這是‘花粟鼠’?”熊兒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剛才那股得意勁也一下子便沒了,他當然聽說過‘花粟鼠’與貂的區別,可是眼前這明明是貂,怎麼看怎麼是貂,為什麼劉哥會說是‘花傑鼠’呢?熊兒對劉慎之那是相當的崇拜,自己的偶像都說不是了,那就一定不是了。熊兒雖然有些不明白,卻還是信了劉慎之的話,氣呼呼的把它往地上一扔,“這個鬼崽子的,折騰了俺好幾個晚上,竟然不是。奶奶個球的。”
“熊兒你這是、、、”劉慎之故作驚訝的道,“你不要了?”
“不要了,一隻鼠有啥好要的。”熊兒氣呼呼的坐了下來。“俺想要捉的是真正的貂,那玩意才全身是寶,這個破鼠有啥的,吃肉俺都嫌它是酸的。”
“既然你不要那我就不客氣了,這兩天嘴發癢,正好熬湯喝。”劉慎之笑的很像過去後位大財主,周扒皮。把熊兒甩到地上的動物屍體拿了起來,裝模作樣的看了兩下,然後突然間又驚叫道,“哎呀,剛才我看錯了,這不是‘花粟鼠’,還真是頭小貂呀。嘖嘖,熊兒呀,那劉哥我可就不客氣了。這東西全身可都是寶呀,發了發了,這次是真的發了。”
“啥?”熊兒的腦子已經有些轉不過來了,劉慎之一會說‘花粟鼠’的,一會又說不是,這葫蘆裡買的是什麼藥呀。瞪大了眼睛看著劉慎之,等看到劉慎之嘴角那絲笑意後,熊兒這才明白,感情自己又上了偶像的當了。熊兒心裡這個後悔呀,腸子都青了。剛才一幅氣呼呼的樣子,現在卻是又睜大了眼睛看著那著貂,眼神裡一閃一閃的,嘴角抽動著,既想跟劉慎之再把這貂要回來,又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這話就是說不出口。
‘阿力’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劉慎之和熊兒,有些不明白為什麼熊兒一會興高彩烈的,一會又突然之間十分的氣憤,雖然對於漢語‘阿力’是懂一些,可是對於這其中的彎彎練,‘阿力’的腦子就有些跟不上了。到是小白花十分的聰明的,卻是聊聊猜出了一些,嘴角含笑的看著劉慎之和熊兒,現在她是怎麼看劉慎之怎麼順眼,怎麼看怎麼覺得劉慎之是魅力無窮。這可能就是少女的情懷吧。就是小白花這個聖女也是一樣。
“好了,不逗你玩了。”劉慎之把手中的貂甩給了熊兒,然後語重心長的拍著熊兒的肩道,“世事險惡,熊兒呀,就你這一根直腸子的,以後一定會吃虧的,記住,以的不管是誰的話都不能百分之百的相信,要有自己的判斷知道嗎?作為一個優秀的獵手,要有根據現場的痕跡來做出最正確判斷的能力,熊兒你以後可要好好的努力,劉哥我看好你,你行滴。”熊兒臉上都要樂開了花了,被劉慎之這麼一誇,他北都有些找不到了,光是裂開了一張嘴在那傻笑著。
離別(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