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黑子和張嚴的神色後,海子又仔細的把事情從頭到尾想了一下,心中才猛的醒悟過來。以劉慎之開始對付那幾個人的身手,就算後來日月天嬌中的日少沒有加入,劉慎之也絕對可以搞的定他們,可是偏偏在日少加入後,竟然會讓幾個人跑了,這其中仔細想來就有點耐人尋味了。劉慎之為什麼要這麼做,在那些人知道日少的反應後,竟然還會讓他們中的人逃走,如果不是傻子的話,都應該明白這其中的意思。
劉慎之是故意在借這些人的口來傳遞一個資訊。
劉慎之這麼做也無可厚非,他與日月天嬌本來就算不上是朋友,在這件事情當中把他們拖下水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但是最奇怪的一點卻是日少絕對不會是笨蛋,他的個性雖然狂傲,但人卻很聰明。而且就算日少是個傻子,是個笨蛋,他的身後還有月少,月少又怎麼會看著這件事情的發生呢?
該動手了(6)
日月天嬌與這些鬼子之間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關係?
從先前的那些話中就可以聽到,這些鬼子不但知道日月天嬌,更是和他們一起出現的,而事情卻又突然間發生了轉變,日少的臨時反水絕對是他們所沒有料到的。日少為什麼要這麼做?
現在暫且先放下日少這麼做的原因,單單只是看劉慎之故意放走那幾個人這一點,劉慎之確實有一石二鳥的打算,至少在這件事情上,那些鬼子與日月天嬌之間一定會有矛盾。而日月天嬌與那個神秘的組織之間又有著說不清的關係,他們之間也一定會有隔閡。所以說劉慎之一廠二鳥並不過分,最重要的是隻要他們之間有了隔閡,也就不會再像是以前那樣了。
黑子正是從海子所說的詳細情況中瞭解到了這一點,所以在海子只是自顧自的狂說一通的時候,黑子卻是透過反光鏡看了劉慎之一眼,而他也看到了劉慎之嘴角邊的那絲弧度來。在那一瞬間,黑子便明白了劉慎之可能另有所想。就在剛剛海子說要把那些鬼子全都幹掉的時候,黑子腦中靈光一閃,也才想起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所以才會有上面的那番對話。
“頭兒,雖然這個主意不錯,但是涉及到具體的實施就要靠你了,我只能提出這麼個建議。”
“我知道。”張嚴點著頭道,“我現在在想的是,我們不但要這樣做,更要做到最好,如何起到最大化的震懾作用。這件事情急不得,我們要好好的合計一下,必須把所有的意外都要想到,確實萬無一失。”
海子的眼睛也是一亮,他也知道在這方面自己沒有任何優勢,所以只是把目光盯在了張嚴的身上。雖然海子的心裡很急,但是他也知道這種事是催不得了。
九源幸仍然坐在那張舒服的椅子上,就像他從來沒有離開過這個椅子一般。而站在他面前的卻是一個身材矮小的人,這人一身的黑色衣服上面還有淡淡的血腥味,臉上也罩著一個黑色的面罩只露出一雙眼睛來,此時這雙眼睛裡卻是充滿了恐懼的神色,甚至他的身子都在微微的發著抖。九源幸此時正在哼著不知道什麼名字的小曲,連眼睛都沒有睜開,看沒有看眼前這個黑衣人一眼,就像他根本不存在一般。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九源幸才睜開了眼睛,眼中閃著莫名的光芒,緩緩的道。
“你說在你們快要得手的時候,日月天嬌中的日少突然反水,出手對付你們?”
“是,大人。”黑衣人嚥了口唾沫艱難的道。
“然後你們就撤退了?”
“是,大人。”黑衣人眼中恐懼的神色更濃,聲音也顫抖著,“大人,要不是日少突然間反水的話,我們一定、、、”
該動手了(7)
“一定什麼。”九源幸的眼中猛的射出兩道寒光來,沉著聲道。
“大人,”黑衣人嚇的直接跪倒在地,“求求大人再給小人一次機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