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告訴你……”安三少的眼裡滿是暗湧,他的聲音低磁又溫雅,像在岑二孃耳邊低語。
岑二孃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忍不住了。她想,看在他為自己親手雕制花燈的份兒上,給他點兒甜頭嘗吧。呃,就讓他抱一下,頂多再親一口好了。
她假裝什麼都不知地走到他跟前。
他果然等不及了,抱著她就開始毫無章法地一通狼吻。一邊啃她的嘴唇,脖子和鎖骨,一邊撕她的衣裙。真是如狼似虎。
“嗯……這裡……啊……不行……”岑二孃忍不住,意亂情迷。想掙脫他的懷抱,“放開……”
“不!”安三少一隻手將岑二孃的雙手合在一起,反剪到身後,一隻手按著她清清爽爽、全無首飾妝點的後腦勺,蠻橫地用唇堵住她的。吻得越發用力。
此刻他已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容不得她說不。
唇舌交纏間,他幾乎奪走了岑二孃的呼吸,將她吻得面泛桃花,嬌喘連連。看在他的眼裡,豔麗無雙。她是身子更是軟如泥,站也站不住。她將全身的重量,都倚在安三少身上,不再掙扎。
安三少眼裡閃過一絲算計得逞的得意。他抱著她,倒在寬敞柔軟的搖木床上。
只見被翻紅浪間,一具充滿男性陽剛氣息的矯健身子,和一具身形曼妙、玲瓏有致的女性軀體,糾纏在一起。整個半敞間裡,充滿了木床不斷搖晃發出的“咯吱”聲。
聽得安三少更加興起,加倍賣力地動作起來……
再一次在溫泉別居被吃幹抹淨,岑二孃的內心是崩潰且無語的。
被折騰得直到四更天才入睡,一直睡到第二日午時才醒來的岑二孃,稍微恢復力氣。就用金針把吃飽喝足後、睡得正酣的安三少紮成了刺蝟,痛得他上竄下跳,扭曲著臉嗷嗷叫。
“師妹!夫人!饒命呀!”安三少乃是裝可憐的一把好手,他被痛出了幾滴淚花。慘兮兮地跪立在黑氣繚繞的岑二孃面前,哀求道:“是我錯了!求夫人網開一面!真的好痛哇!”他喊著喊著,見岑二孃依然冷酷不動,自己伸手就要拔針。
“哼!不準拔!”岑二孃橫掃他一眼:“這才哪兒跟哪兒!你好意思喊疼?昨夜進來之前,你是怎麼和我保證的?你只顧自己舒服,不聽我的話。堅持兇狠蠻撞到底時,怎麼沒有想過我的感受?”
“我喊‘停’、‘不要’的時候,你怎麼不聽!敢拔針試試,我藥室裡還有最新研製的毒粉,你是不是想試試那個?”岑二孃冷挑柳眉,眼珠子蹭蹭直射冷箭,瞪著安三少。
“夫人……”安三少知道幸福是要付出代價的,可這代價未免太沉重。他一臉苦澀:金針紮在他身上的痛,真是難以言喻。
他雖勉強能承受這痛,但他知道,自己絕不能表現出來,必須有多可憐便加倍地裝可憐。
直到讓他家夫人心軟。
否則等待他的,將是更慘無人道的懲罰。他家夫人藥室裡的那些藥呀粉呀的,他可一點兒都沒興趣嘗試。“我要被痛暈了!夫人,看在我大病初癒的份兒上,饒了我這次罷。我也是太愛你,才情不自禁……”
“閉嘴!”岑二孃給安三少拔了針,在他微笑著要撲到她身上時,一把推開他,冷酷無情道:“去彩魚池子裡,罰站兩刻鐘。不準偷懶!否則便等著給我試藥吧!哼!轉過身去,夫人我要更衣了。”
“是。”安三少焉巴巴地耷拉著腦袋,背對岑二孃站到牆角,不敢再出聲求饒,怕吵得夫人心煩,懲罰加倍。
他上身**,只著了一條褻褲,可卻一點兒也不覺著冷。半敞間裡有暖爐,還有溫泉蒸發出的熱氣,溫暖如春。
待岑二孃換上安三少提前為她準備的乾淨衫裙,親自提著他的耳朵,給他抹上一身粘液,丟入彩魚池,引得一池子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