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說什麼。”鬱金銘有些慌張的完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顯然這話對他有效。這時上課鈴響了,贏泣也沒有再逗留,回到了宿舍。
鬱金銘居然說不認識紀然,這個人絕對不簡單,可以肯定的是,他絕對沒有對紀然動心,要不然為什麼紀然死了,他看不出一點悲傷。想想紀然為他做的一切,贏泣恨透了鬱金銘,等他放學後一定要找他問個說法。
中午贏泣也沒有吃飯,在法律學院教學樓門口等鬱金銘,很快,鬱金銘在一堆人的簇擁下走出了教學樓,贏泣走上前去:
“鬱金銘,我們談談。”
“我不認識你,我們沒什麼好談的”鬱金銘說。
“你想好了,日記可是在我手裡”贏泣死死地看著鬱金銘
“好”鬱金銘示意他的同伴先回去
他們來到操場,還沒等贏泣開口,鬱金銘先說話了:“你是贏泣?”
“你怎麼知道?”
“你已經看了紀然的日記,我沒什麼好隱瞞的了,我是和紀然好了,她的死我也很難過。但是這畢竟是個意外,我們也沒有辦法啊。”
“是嗎?你難過?我怎麼看不出來”
“我是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們的關係,以為如果讓學校知道了我談戀愛而影響學業的話,我的保研名額將被取消。”
“是你的學業重要,還是紀然重要?”贏泣憤怒的看著鬱金銘。
“作為一個學生,當然是學業重要了,何況紀然的死只是意外,和我又有什麼關係。”鬱金銘輕描淡寫的說。
“是嗎?但據紀然日記寫到,她出事那天是你約她去的大教室。”
“那又怎麼樣,法醫都證實了她是死於突發性腦死亡。”
“你是今天才來的學校,你是怎麼知道法醫判定她是腦死亡的呢?這件事沒有多少人知道的。”贏泣問道
鬱金銘好像發現自己說錯了什麼慌張的解釋道:“我是聽校領導說的。”
“是嗎?我告訴你,如果我發現紀然的死和你有關,我絕對不會放過你。”贏泣惡狠狠的對鬱金銘說
“法醫都說她的死是意外了,和我有什麼關係。”鬱金銘有些急了
“那你告訴我她出事那天你們做了什麼?”
“對不起,無可奉告,我有事我先走了。”鬱金銘說完就要走
“鬱金銘,不要認為你做的神不知鬼不覺,紀然肯定不是意外死亡,我一定會查清楚。”
剛走出去的鬱金銘突然停下了腳步,“她發現什麼了嗎,聽紀然說過贏泣有過人之處,但能發現這些的,絕不只是一般的特長,我該怎麼辦”鬱金銘想著,加快了腳步離開。
贏泣雖然沒有從鬱金銘口中問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這件事鬱金銘肯定是知情的,但看透過對鬱金銘的觀察,他不像是有能力抽取人大腦髓質的人。難道他的背後還有人,我一定要從鬱金銘口中得到。
晚上,贏泣獨自一人走在操場上,看著周圍一對對男男女女,贏泣心裡冷到了極點,在這個學校,她感覺她是孤立存在的,想起之前和紀然一起在這裡遛彎,她不覺得再次落淚。就在這時,早操場西北角上出現了一個人影,對她說:“想知道紀然的事跟我來”說完跳過牆頭走了。贏泣反應了一下,快速跟上,翻過牆頭,那人騎上了摩托車飛奔出去,贏泣不敢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