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但大致差不多。我們又沒有做多少不好的事。馬縣長,用不著的,順其自然!”
馬慶豪鄙夷地瞥了裝逼的趙洛夫一眼,嘿嘿笑了兩下就坐下了:你狗日的就裝?什麼順其自然,你真要有這份淡定,還會巴巴地跑這裡來丟人現眼?堂堂的縣委副書記還要跟一個鎮黨委書記說好話。誰信你不的的鬼話?
趙洛夫被馬慶豪的冷笑弄得臉紅了一下,但很快就坦然起來,心道:咱倆半斤兩,你用不著在我面前秀你的高貴。
不久之後,馬慶豪縣長、趙洛夫副書記在鎮黨委書記郭拙誠的陪同下視察馬驛鎮的相關單位。三人一路上談笑風生,馬慶豪、趙洛夫還和藹可親地跟工人和普通市民交談’問改革開放以來大家的生活改善情況,對於群眾反映的問題也一一做了回答。
三個人在一起那幅融洽的樣子讓很多人都看到了,也透過這些人的嘴傳到了更廣的地方,自然也傳到某個人的耳朵裡。
中飯是在鎮政府食堂吃的,吃完飯之後,馬慶豪、趙洛夫就跟著郭拙誠到了他的辦公室。郭拙誠以縣裡的領導要休息為由,將這一層的幹部都趕了出去,不許任何人汪,同時還讓黨政辦的朱彩虹、魏洪兵等人把守樓梯口,不要讓別人打擾。
之後,郭拙誠帶著馬慶豪、趙洛夫從辦公室的側門進到大會議室,穿過大會議室走到馬修德辦公室的側面處,拿出從黨政辦那裡拿來的辦公室鑰匙將馬修德的辦公室開啟。
趙洛夫急切地問道:“郭書記,你肯定他的東**這裡?”
郭拙誠不以為然地笑道:“誰知道,也許在這裡,也許不在這裡。我只是聽有人說有這個可能。”
趙洛夫失望地說道:“那你還如此興師動眾?”
馬慶豪為郭拙誠辯解道:“就算這裡沒有,那不也排除了這個地方嗎?今後就不用派人在這裡蹲守了。”
趙洛夫不好意思地說道:“那倒是……我太性急……,呵呵,我太認真了……”
實際上郭拙誠內心遠比表面上有把握得多,自從他得知馬修德可能收集了別人的黑材料之後,他就對馬修德和他身邊的人留了心,他暗暗地注意過楊麗春、彭和文等人的神態,發現他們對馬修德的辦公室充滿了敬畏,每當他們看向這個位置時,他們眼裡都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恨意。
而且郭拙誠也分析了馬修德的心裡,這個人很自信也很聰明,他自信自己能控制馬驛鎮的局勢,也知道這些黑材料只有牢牢抓在自己手裡、時時落在自己的視線裡才放心。
在報到的那天晚上,郭拙誠回憶起自己當時奪過馬修德那個人造革皮包的時候,他臉上盡是驚慌,當拿回郭拙誠還給他的東西時,雖然心有不甘,但他還是悄悄地鬆了一口氣,將那串鑰匙迅速揣進口袋裡,對於郭拙誠有意藏起來的荷花色短褲並沒有過分強求要回去,至於六千元現金更是眼睛都不眨。
按道理,荷花色短褲對他馬修德而言可是一個大把柄、一個大麻煩,是一顆能炸燬他和張恆德之間關係的定時炸彈,可當時馬修德沒有堅決要求拿回它,反而在鑰匙到手後悄悄地鬆一口氣,說明那竄鑰匙遠比那條荷花色短褲重要,更比那六千元重要!
郭拙誠現在裝著毫無底氣、毫無把握的樣子,只是為了在馬慶豪、趙洛夫面前表明自己並沒有算計馬修德的意思,更沒有針對馬修德的意思,只是認為辦公室是一個可以藏秘密的地方,所以帶他們來了。
郭拙誠還在觀察辦公室的情況,趙洛夫就開始急不可耐地翻找起來,抽屜、書櫃、茶几到處翻,遇到打不開的抽屜,他就用力扯,實在扯不開才把救助的目光看向郭拙誠。
馬慶豪稍微穩重一點,但他的目光在牆壁、天花板等處搜尋,不時還瞥一下趙洛夫,顯然很消他能找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