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防隊員在這裡值班,而且大門都是鎖起來的,如果說是有事,恐怕誰也不會傻到這個時候來敲門吧?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
“胡鎮,我的錢輸光了,就這麼樣吧。”齊佑把麻將向下一壓,站了起來。
梁加恩也輸了不少,不想就這麼結束了,道:“齊站,輸不起啦,來,難得胡鎮有興趣,高鎮長也是頭一回玩牌,你別虎頭蛇尾啊。”
外面的敲門聲更急促了,聽得一個女人在外面喊:“胡柏闖,你給我開門。”
這個聲音聽起來就非常清晰了,伴隨著的還有大力的踹門聲,胡柏闖的眉頭皺了一下,猛地一推牌,梁加恩一直沒在意,這個時候才知道齊佑為什麼要結束牌局了,便打了個哈哈道:“願賭服輸,還是留點油費吧,胡鎮,那……散了。”
高軒並沒有把錢裝進口袋,道:“梁助理,齊站長,這錢你們拿回去吧,我就是陪你們玩玩,充個數。”
梁加恩就道:“高鎮長,你這可是瞧不起我們了。”
高軒笑了笑:“那我明天請你們喝酒。”
齊佑就笑:“一定到。”
說話間,高軒已經開了門,這門一開,一個女人的腳就踹了過來,高軒不防,雖然閃了一下,但這一腳還是在他的小兄弟上結實地撩了一下,饒是他高軒身體強悍,但是那地方卻是從來沒鍛鍊過,別說捱了這一腳,到目前為止,除了噓噓的時候被手接觸過,其他是啥世面都沒見過,頓時一股又痛又酸的感覺傳了過來,讓高軒不由叫出了聲。
梁加恩和齊佑都嚇了一跳,臉上露出極度不忍的神情來,下意識地收腹提肛,這地方捱上一下,那滋味是可想而知的。
“我是不是跟你有仇啊。”這女人正是昨晚在六樓看到的,高軒咬著牙忍痛叫了一句。
那女人正在大力踹門,誰知道高軒把門開開了呀,也是意外得緊,不過她的臉上卻是並無半分愧色,直接衝將了進來,直奔裡面的臥室而去,大聲道:“你把那狐狸精藏哪兒去了?”
“高鎮,你怎麼樣?”梁加恩低聲道,“要是沒事趕緊走。”
高軒蛋疼無比,齊佑在耳邊低聲貓了一句:“後院失火,快走。”
高軒被兩人架著,齊佑還不忘把門帶上,裡面只隱約傳來胡柏闖的怒罵聲。
走到樓梯口,高軒用力地蹦了幾下,把受了驚的蛋蛋放鬆下來,覺得自己的運氣真是背得可以,不就贏了三千多塊錢嘛,沒必要受到小兄弟捱揍的懲罰吧。
“高鎮,怎麼樣?”梁加恩關心地問了一句。
“沒事了。”高軒向身後瞥了一眼,“什麼情況啊這是?”
“胡鎮的家事,咱不多說。”梁加恩搖了搖頭,“沒事我們先走了。”
“明晚高鎮別忘了請我們喝酒啊。”齊佑也下去了,開了句玩笑。
“明天打電話給你們。”高軒擺了擺手,在上樓的時候,隱約還是有些蛋蛋的憂傷。回房間時,經過林友娣的房間,卻看到她房間的門已經被踢爛了,林友娣正伏在窗上嚶嚶地哭著。
高軒停下腳步,在那扇破門上敲了一下手指,林友娣聽得聲音,哭聲止住,回過頭來,見是高軒,一臉的慌亂。
高軒輕輕道:“小林,你怎麼了?”
“沒事,我沒事。”林友娣慌忙站了起來。
高軒一眼看到燈光下的她上衣散亂,還有幾個口子,釦子也掉了幾個,臉上還有清晰的指印,眉頭便皺了起來:“小林,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林友娣眼圈一紅,便又哭出聲來。
高軒走了進去,屋子裡一片狼藉,那些電器也被砸了個稀巴爛,床上的被子什麼的更是被水潑得不成樣子,不由眉頭一皺,目光在林友娣光潔的肩頭掃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