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莊重了。
“師父,我能否建議,我們再給克諾比最後一次機會?如果有如同他一般正直的傑岱支援,這對於建立我們帝國在政治上的正統將是無價的砝碼。”
“哦,那是。克諾比。”他師父的聲音變得柔和了。“你很早就對克諾比有興趣了,不是嗎?”
“當然。他的師父是我的徒弟;從某種意義上講,他實際上是我的徒孫——”
“他歲數太大了,而且太教條了,他已被傑岱的謊言無法挽回地毒害了。我們在吉奧諾西斯上已經確定這點了,不是嗎?在他頭腦中,他是為原力本身效勞的;而事實是對於這一段如此的深信不移的人是沒有任何情面可講的。”
杜庫嘆了口氣。按照他的推測,他應該對此沒有任何困難,畢竟之前他已經下令處死這位傑岱大師一次。“我想,事實的確如此;我們真是幸運啊,畢竟我還從來沒有為這種幻想所累。”
“克諾比必須死。就在今天。死在你手上。他的死亡很可能是決定天行者能否永遠跟隨我們的最後鑰匙。”
杜庫明白:克諾比,作為天行者的門特,他的死亡不僅會打破天行者本已不穩定的情感平衡,使他頓時墜入黑暗面,這同樣會掃除天行者成功轉化的最大障礙。只要克諾比還活著,天行者就絕不會安心地加入西斯的陣營;克諾比對傑岱價值那不可動搖的信念會一直使得傑岱的那一套價值觀矇蔽天行者的雙眼,還會一直將這個年輕人真正的力量緊緊束縛起來。
儘管這樣,杜庫依然對此有所保留。這實在發生的太突然了;西迪厄斯領主真的將這個行動的所有牽連完全想清楚了嗎?“但是我還是必須問一句,師父:天行者真的是我們需要的那個人嗎?”
“他很強大。而且他的潛力更是超越他所能想象的強大。”
“完全是這樣,”杜庫冥想般地說道,“如果我能夠殺掉他,豈不為上上策?”
“你如此確定你能做到嗎?”
“請聽我解釋。如果連力量無法自控的人,能有什麼作為呢?這孩子對他自己,就像對他的敵人一樣危險。而且那隻機械的手臂——”杜庫優雅地從嘴裡中吐露出他對此的厭惡。“著實令人厭惡。”
“那麼或許當初你應該留下他原來的手臂。”“呵,一個有身份的人應該學會只用一隻手來戰鬥。”杜庫對此顯出一絲輕視。“他甚至不在是一個完整的人類。像格雷沃斯那中用處的,一個半生物半機械的裝置尚且可以原諒;畢竟他本來就是一個明顯用機械部件作為改進部分的讓人噁心的生物罷了。但是一個機械和人類的混合體?太聳人聽聞了。品味居然能差到如此。我們如何來證明和他的聯合是正確的?”
“我真是幸運啊——”他師父本已溫和的聲音變得更柔和了——“能有一個會在合適時候對我說教的徒弟。”
杜庫抬起一隻眉毛。“是我越界了,師父,”他帶著他慣有優雅說到。“對此我只是在評述,而不是爭論。絕不是在和您爭論。”
“天行者的手臂,使得對達成我們的目的來說,更為有利。這是他以和平及正義之名所做出犧牲的永久象徵。這是他在餘生必須一直在公眾面前佩戴的英雄主義徽章;甚至沒有人能夠平視他,並懷疑他的榮譽,他的勇氣,他的正直。他是完美的,就像他本來那樣。完美。剩下唯一的問題就是他能夠超越他所接受的傑岱教化人為對他產生的束縛了。對於這點,我的伯爵大人,正是今天的行動所要去發現的問題了。”
杜庫無法爭辯。不僅僅是因為他面前的黑暗領主將他引入了超越他最宏大幻想的力量領域,而且作為一個政治的操縱者,西迪厄斯的手腕太狡猾,甚至黑暗力量其本身與他的能力相比都相形見絀。有種說法是,當原力關上一道門時,它也開啟了一扇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