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國大使館降半旗致哀。”
“全國反恐辦公室卡斯珀引咎辭職。”
“今日清晨,德國新興反難民極右黨派‘德國新選擇黨’領導人克里特·佩特里在聯邦議會發表講話,嚴厲譴責德國總理默克爾在難民問題上過於軟弱,而正是那些難民帶來了恐怖。主義。克里特的講話被眾多議員斥責為偏激和不理智,但卻贏得了場外聽眾的掌聲。”
“分析人士評論稱,本次事件或許將讓新選擇黨的支援率再創新高。前段時間由默克爾領導的基民盟(cdu)已經失去了符騰堡州和普法爾茨州選區的主導權,而這次事件之後。巴伐利亞州以及鄰近選區獲將倒向新選擇黨……”
畫面一轉,從議會內變成了場外。記者將話筒遞向了一名臉上畫著德國三色旗的日耳曼男子。記者還沒提問,那名男子便吐沫橫飛地怒吼道。
“關閉所有的難民營!我已經受夠了!替我問問默克爾。難道要等那些垃圾們問候了你全家的女性,你才會用腦子思考下德國人民們在想些什麼嗎?上帝,死在歌劇院的不應該是可憐的西姆,應該是你!是你默克——”
抬手關掉了電視。
江晨靠在了沙發上,手指輕輕地在沙發扶手上敲著節拍。
距離穿過德奧邊境已經過去一天了,此刻他正坐在位於維也納的,新國駐奧地利大使館的休息室內。
因為是小國的原因。受限於影響力和財政預算等因素,新國在設立的大使館自是不如華國、美國那般氣派,只是在靠近市中心的梅特涅街買下了一間雙層共計五百平米的辦公室。改造為使館的駐地。
順便一提,出門左轉便是阿根廷使館。
穿過德奧邊境,與埃夫林分開之後,江晨走到了最近的小鎮。接著便撥通了使館的電話號碼。
接到了他的電話後。駐奧大使布拉姆立刻安排了兩輛車開往邊境小鎮,將他接回了位於維也納的使館辦公室,併為他和阿伊莎安排了休息的客房。而跟著江晨的四名星環貿易保鏢,也在工作人員的接待下住進了附近的酒店。
開玩笑,在新國擔任公職的,誰不知道星環貿易對於新國政壇的影響?也正是因此,布拉姆在接待江晨的時候非常殷勤,簡直可以用無微不至來形容。
窗外的天色剛矇矇亮。阿伊莎還在床上熟睡。因為沒什麼睡意的緣故,江晨早早地就下了床。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電視。
沒有任何懸念,各臺早間新聞已經被慕尼黑恐怖。襲擊事件給刷屏,一如上半年法國巴黎與比利時布魯塞爾遇襲時那樣。所有人都在譴責,都在憤怒,都在為遇難者祈福。
就形式而言,幾起襲擊事件的輿論反應沒有本質上的不同。但是從埃夫林臉上的嚴肅來看,這次襲擊事件將點燃某根被埋藏已久的導火索。
“會引爆什麼呢?”
喃喃自語著,江晨的視線掃向了貼在牆上的歐洲地圖。
就在這時,玄關處傳來了敲門聲。
掃了眼臥室關著的門,江晨隨口道。
“請進。”
門開啟了,出現在門口的是布拉姆大使。拉開門後,他並未走進屋內,只是站在門口滿臉笑意地說道。
“江晨先生,門外有人想見你。”
“誰?”江晨有些意外地問道。
“一位老人,名叫賽迪斯。他自稱是羅斯柴爾德的管家。”
很意外的訪客,江晨雖然有想過羅斯柴爾德會派人來見他,解開“誤會”,修復雙方關係出現的裂痕什麼的,不過卻沒想到被派來的居然是賽迪斯。
“很高興您沒有讓我吃閉門羹,江先生。”
賽迪斯的漢語水平江晨已經領教過,所以對於他能如此自如地使用俗語沒有感到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