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動手從她包中把通行證翻出來。
保安看到通行證,立即給他們放行。秦徵將汽車停靠在徐依懷所住單元的樓下,他看向徐依懷,他也數不清,這究竟是第幾次把這睡得像只小豬的丫頭送回家了。
自秦徵開始記事那年起,徐依懷睡覺的樣子就成為他記憶中很重要的一部分,從她幼時那可愛而逗趣的睡容,到長大後這恬靜而安寧的睡容,他也不曾錯過。一想這有可能變成其他男人的專利,他突然覺得非常不爽。
在這寂寂夜裡,秦徵真的覺得某些難以辨別卻又理所當然的情感,似乎有爆發的衝動……
—本章完—
第二十六章
rfour黑色午夜
第二十六章
徐依懷到底沒有拿到江譽行的手機號碼,那晚她小醉了一場,頭沉了幾天還沒有緩過來。過後她也沒有再向秦徵要手機號碼,因為她記起,祝潼曾經叮囑過自己,不要給她惹事。
八月中旬,遠在國外拍攝電影的祝潼放下工作回到瓊京。徐依懷被指派到機場接機,她提前幾天就請了兩天的假,那天早早就出發了
祝潼風塵僕僕地趕回來,她穿著白衣黑褲,帶的行李不多,就一個隨身攜帶的包包,在人來人往的機場內根本不惹人注目。上車以後,她便問徐依懷:“花買了沒?”
徐依懷指了指放在後座的白玫瑰花束,:“買好了。”
祝潼點頭,她低聲說:“出發吧。”
從機場到墓園需要將近一個小時的車程,祝潼全程沉默,徐依懷專心開車,同樣沒有發出任何聲響。
抵達墓園後,祝潼抱著花束走在前面,徐依懷跟在她身後。墓園裡幾乎沒有前來拜祭的人,她們的腳步聲此起彼伏,聽上去有幾分陰森。
最終她們停在一塊墓碑前,祝潼彎腰,鄭重地將花束放在青石碑前。青石碑上的年輕女子笑靨如花,祝潼拿出白手帕輕柔地拭擦著,看著相片上那張與自己一模一樣的臉,她恍惚地低語:“淇淇,我跟懷懷來看你了。”
徐依懷的鼻子酸得不行,她竭力自控,但還是紅了眼眶。
那場海嘯已經過了整整六年,而祝淇也離開了六年。徐依懷失神地望向墓碑上的照片,心情沉重得厲害。其實距離祝淇的忌日還有一週,不過祝潼向來提前前來拜祭,因為她不希望遇到不想見的人。
在墓園待了很久,她們才離開。徐依懷本想跟她一同上餐館吃飯的,但祝潼卻說:“回去吧,我不想在外面。”
徐依懷依言將祝潼送了回去,家裡的保姆喝傭人不知道祝潼今天會回來,見到她倒有點驚訝。
在外人面前,祝潼向來掩飾得很好,臉上的悲傷已經一掃而光,她神色如常地吩咐傭人準備午餐,隨後就回到臥室休息。
翌日早上,徐依懷就接到祝恬的來電,祝恬奶聲奶氣地對她說:“懷懷,媽媽說她生病了,你快點過來吧!”
徐依懷趕到的時候,祝潼已經起床。她跟祝恬坐在餐廳裡吃早餐,看見徐依懷,她很驚訝:“這麼早過來幹嘛?”
“恬恬說你病了,我過來看看你。”徐依懷雖然沒有正式學過醫,但自小被家人耳濡目染,她還是懂一點皮毛的。祝潼聲音低啞,雙目無神,臉色還泛著病態的紅,徐依懷就知道她肯定是發燒了。
祝潼顯然不知道祝恬搞過這樣的小動作,她用食指輕輕地戳了戳女兒的鼻尖,聲音卻格外溫柔:“你來又惡作劇了!”
祝恬伸著小短臂,費勁地舉到祝潼額頭,很認真地說:“我沒有惡作劇,媽媽真的生病了。”
徐依懷問祝潼:“多少攝氏度?”
祝潼回答:“三十八點七。”
徐依懷讓傭人把藥箱拿過來,裡面有備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