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裝從偵探社逃出來的第一步,就是假裝自己被打的很慘,這也就是萬古不變的叛逃套路。
不過因為之前我就身不由己在mafia待過一陣,這點大可不用擔心穿幫。利用霧原沢不怕死的性格,見招拆招就行了。
不過目前,我還要想方設法的虐待自己。
我隨便挑了一處遠離武偵和港黑的陡坡,看著上面大小不一的碎石和木杈,頓時感覺渾身都開始隱隱作痛。
算了,我一咬牙,覺得這輩子可能就勇敢這麼一次了。
“為了德瑪西亞!”我一閉眼,一蹬腿,跳了下去。
再次醒來,依然是晴日高懸,可是我卻彷彿暈了很久。
我試圖爬起來,但渾身上下疼痛的位置卻是多的數不過來。
無奈,我只得先把兩條腿和右手的骨折先處理一下,以維持我正常的計劃。
哎,這次演戲付出的代價有點大,早知道就讓太宰揍我一頓得了。我心說。
憑著記憶,我一步一步的靠近了港口mafia的大樓,臉上的表情也越來越陰沉默然。
嗯,裝噠。
門口的黑手黨很快就注意到了我,只不過由於mafia低層更新換代的速度很快的緣故,應該都是新招的人,所以沒有一個人注意到我的。
怎麼說呢,有點失望。
不過既然我下定決心了要來這裡探查一部分情報,那就絕對不能心慈手軟。
啪!
一顆子彈射到了我的腳旁。
我抬眸,故作嗔怨,想說話,但卻被一口血痰堵住了嗓子。我想說出的話,都變成了類似於惡龍咆哮之類的聲音。
這下可好,門口那幾個新人頓時慌作一團。
“快,射擊!”
“我是139號,我是139號,門口有敵人來襲,請求支援!”
這番操作,看得我一臉呆滯。
怎麼,我看起來就這麼嚇人?
算了。
我衝上去,用小刀割破了正在彙報的mafia的動脈。
鮮血頓時噴湧,濺了我一身。
“噓——我只是來找森先生的,”我緩緩直起身,深感倦怠,“紙菸在嗎?”
我叫了一個港黑老人的名字,希望他能認出我。
“紙菸?”幾人面面相覷。
“看來是不在了啊,”我臉上露出一絲遺憾,“讓認識我的人來見我,你們......不夠看。”
“傷成這樣還敢這麼囂張?這就是信鴿的實力嗎。”為首那人臉色變了又變。
“呵。”我笑了一聲,沒說話。
因為其實我也就是在你們這群炮灰面前囂張一點,待會兒萬一中也,森鷗外或者紅葉任何一個人出來,我都是要秒認慫的。
受了這麼重的傷,我可拼不過他們!
但話說回來,既然從這些基層人員都聽說了信鴿的名字,看來他們也是被荼毒不淺啊。
這麼算起來,森鷗外估計會很高興我回歸。
當然是在可愛的阿沢不再渴望他殺的情況下。
“羅生門!”
一道血紅色的巨獸向我衝來,被一股濃濃的殺氣包裹,不留半分情面。
“流轉的韶華!”我舉起懷錶,逆轉了黑獸的走向。
對面的芥川再次放出一招,化解了自己的招數。
壞菜了。
我看著那個瘦削的少年一步一步向我走來,心也沉了下去。
拋開芥川很強,而我又恰好受傷了這兩點不說,之前我在mafia的時候,這小子還沒被太宰救回來。所以他根本就不認識我。
這徹底打亂了我之前賣身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