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辻村踏進了屋子。
地上是雜亂無章的鞋印,不是同一個人,但卻是同一款鞋子。
一看便知道,一定是某一個組織的所作所為。
對此,我心裡明鏡的很,同時也暗自慶幸mafia們蓋住了我的鞋印。
辻村躲在窗戶旁的牆角,端起槍,警惕的打量著周圍。
不得不說此舉的確是好的,但我總覺得是在故弄玄虛,引起緊張的氣氛。
吱呀——
門被推開了,我心臟一跳,勻速翻身打了一個滾,軲轆到了門旁的一個死角里面。
我端起槍,緊繃肌肉。
可接下來,綾辻卻走了進來,帶著一臉的譏諷。
約莫著是被嘲笑了,我尷尬的起身,抖了抖膝蓋和衣角上的灰塵。
“綾辻先生,有找到什麼嗎?”我湊近幾步,問道。
“等下。”他依舊是淡淡的回應道,臉色是長年不見光而造成的蒼白。
“呀,看來大家都在這裡啊~”太宰高抬著手,喊著走進了屋子。
屋內的塵埃都被震得抖了兩三下。
“嘖……”綾辻不知道嘀咕了些什麼,但肯定不是好話。
“太宰先生你有發現什麼嗎?”我把同樣的問題拋給太宰。
“沒有呢,就是發現了一些老舊的資料。一些廢文罷了。”他擺擺手。
“我倒是進入了一個貌似信鴿boss曾經的辦公室。”綾辻點頭,吸引了我們三人的注意。
“哦?那綾辻偵探有發現什麼嘛~”太宰偏頭笑道。
“有一面牆是空的,我開啟後看到了一把老式手槍……”綾辻若有所思的說道。
大概是剛才發生過什麼,我總感覺綾辻對於太宰的態度有些微妙的變化。
“嗯哼~”太宰應道。
“但是我在上面看到了幾根白線,樣子還是嶄新的,估計是敵方還在使用,所以沒有拿下來。”綾辻蹙眉,指尖一下一下的打著衣服下沿。
“這樣啊~拿走吧各位,我們去拿槍~”太宰肆意的打了打綾辻的肩膀,全然不顧大家的神情,自顧自的走去。
而我偏偏是這裡唯一一個較為了解太宰性情的一個人,卻只能對那兩人尷尬的笑笑,隻身跟隨太宰。
沒過多久,他們兩人也跟上來了。
踏上三樓,四樓……六樓是樓頂,只有一間屋子。
這間屋子,時至今日依然是肉眼可見的富麗堂皇,一隻死貓的屍骨落滿了塵埃,它身上一絲不掛。這是真的,因為是真的一點血肉也沒剩下,它乾淨的就像一個精緻的標本。
綾辻先前一步,挪走了皮革的椅子,留下了一面有著空洞的白牆。
這把椅子一定是擺在這裡許久,不然不會留下一片規則的白痕。
綾辻側身,為太宰接下來的動作留下了很大一片空間。
只見太宰走到辦公桌後面,興奮的低語:“看,白線在動呢!……有風!”
說著,他一把拽下了那把手槍。
綾辻想阻止,但已經來不及了,他只發出了一聲短促的警告。
咚咚咚——
接下來,是一陣規律敲門聲。
我吞了一口唾沫,向後擺手示意著他們不要靠近。
我輕輕推開了門,吱呀吱呀的聲音一下下敲在我們的心頭上。
“約翰·格里賓,先生好久不見!”約翰頂著一頭濃密的藍髮,又是瓷娃娃一般精緻的微笑。
“我能問您一個問題嗎?”小男孩偏過頭,看向太宰。
“當然可以。”太宰上前,摟住了我的肩膀。
“您最害怕什麼呢?”約翰像渴望看到他的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