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曾家有什麼目的,不過,我們也不要中了別人移花接木,李代桃僵之計。”
曾三道:“公子,老奴認為,不管羅寧是不是蒙面書生,老奴覺得羅寧對曾府有什麼企圖,我們應該小心防備他才是。”
曾白道:“三叔,你說的對。我要佈置一個圈套,讓羅寧自己來鑽,看羅寧是友是敵。”
曾三問道:“公子,什麼圈套?”
曾白道:“我們來個引蛇出洞”他走到曾三的面前,對著曾三的耳朵,輕聲說了一會兒。
曾三聽後笑道:“公子,你設計的事妙也,妙也。公子,如果沒有什麼事,老奴該去看甘義,看他的傷好了沒有。”
曾白道:“三叔,我也沒有什麼事了,我和你一起去看看甘義,看他的傷還需要什麼藥。”
“不用你們來看我,我甘義來看望你們。”只見甘義笑著走了進來。
曾白很高興走到甘義的面前,拉住甘義的雙手,問道:“甘賢弟,你頭上的傷好些了嗎?要不要愚兄給你開幾副補藥?”
甘義笑著拍了拍自己的頭,豪爽地,高聲地說道:“曾大哥,我小大聖是齊天大聖轉世,在太上老君八卦爐裡煉過,是鐵打的金剛,銅鑄的頭,昨晚那點小傷,又算得什麼,不用吃什麼補藥。”
曾白見甘義得意的樣子,故意開玩笑的說道:“甘賢弟,可惜昨天晚上那個蒙面人,沒有朝你頭上多打幾下,把你打的頭破血流,免得你在這裡吹牛。”
“哈哈,哈哈”甘義聽後大笑起來,他笑過一陣後,神氣十足的說道:“曾大哥,閻王沒有請我小大聖去,那個蒙面人敢把我小大聖打死,不怕閻王要他下地獄。”
曾白和曾三被甘義有趣的言語所感染,二人也跟著甘義哈哈大笑起來。
夏立走了進來。看見他們三人都在笑,感到迷糊,不知他們在笑什麼,向曾白問道:“世兄,你們曾家今天有什麼喜事,為什麼這樣哈哈大笑。”
曾白仍笑道:“沒有什麼喜事,昨天晚上,甘老弟被一個蒙面人打昏了頭,甘老弟還說人家打得好,夏世弟,你說好笑不好笑?”
夏立聽後笑著道:“好笑,好笑。而且應該哈哈大笑。笑破天,笑破地,笑到每個人心裡。”
甘義聽後,裝著生氣道:“撲天雕,你我二人多年交情,我小大聖被人打傷,你應該問候問候我,安慰安慰我,想不到你還笑我,還要笑到每個人心裡,太不夠朋友了。”
夏立見甘義雙眼瞪著自己,施禮道:“甘兄,小弟不笑,小弟不笑,小弟向甘兄致謙,甘兄多多諒解,可惜甘兄被人打傷,不能與小弟合夥去做一樁買賣。”
甘義拍了拍腦袋,笑道:“這點小傷,對我小大聖來說又算得了什麼,夏老弟,我們到那裡去做買賣?”
夏立故做神秘道:“甘兄,我的世兄是正人君子,我和甘兄是樑上君子,你我二人所做的事,我不想讓世兄知道。”說完拉起甘義就跑。
曾白知道夏甘二人又去做夜生意,見二人跑了,朝他們大聲叫道:“你們出去要小心,如果被人捉住了,會打斷你們的手腳,夏立你這個小鬼頭,現在長大了,翅膀硬了,做什麼事都瞞著世兄,看我打不打你的**。”
夏立轉過頭來,邊跑邊笑道:“世兄,要打我的**,等我回來再打,世兄,再見。”
夏甘二人走後不久,一個年輕人跌倒在曾府大門口,被曾白看見,叫二個家人把那個年青人抬進屋。曾白見那年輕人臉帶黑色,知道那個年輕人中了劇毒,向他問道:“小兄弟,你與何人為仇?為何身中劇毒?”
那個年輕人回道:“小人名叫王風,永州人氏,到昭陵來經商,被大同街花娘子誤認成親兒子,花娘子騙去小人全部銀子,並把小人賣進磨房,小人在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