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做“餓鷹搏兔”喬狻想用這狠毒的一抬,致曾白於死地。
曾白見喬狻突然襲擊,也不敢大意,迅速地向後一個倒翻,避開對方兇猛的一撲,接著向前一縱,一招“白鶴亮翅”向喬狻迅速猛烈反攻。
喬狻腳未站穩,見曾白攻來,嚇得連連後退,等站穩腳跟,揮動雙掌,向曾白攻來。
二人拼命對攻,只見二人越鬥越猛,七八個回合後,喬狻身上捱了一掌。
喬狻捱了一掌,他迅速變招,使開鷹爪拳中的刁,拿,鎖,扣,抓,打,摟,翻等拳,機智兇狠,虎虎生風,步步緊迫,向曾白反攻。
曾白見喬狻變招,猛烈向他攻來,他也不慌不忙,也隨機變招,施展“八卦遊身掌”只見他前掌未收,後掌已出,彼此消長,掌掌連環,快似旋風,變化無常,催逼喬狻一連中了三掌。
喬狻身中了三掌,受了傷,冷汗直冒,兩眼昏花,掌法以亂,步子不穩,一連退十幾步,乘曾白不備,向後一翻,在空中抽出一把飛刀,向曾白飛來。
曾白眼明手快,雙手一伸,把射來的飛刀接著,把飛刀向喬狻一丟,向喬狻咽喉射來。喬狻見飛刀向他射來,不敢用手接,迅速向左一閃,飛刀落空。
曾白見喬狻用暗器傷人,不禁大怒,一縱一閃,跳到喬狻的面前,揮動雙掌,如鋪天蓋地,排山倒海,向喬狻攻來。
曾白有時變掌,有時變拳,有時左掌右拳,有時左拳右掌。
喬狻對曾白的拳,一時捉摸不透,身上捱了幾拳,幾個回合,被曾白打到在地。
喬狻雖然摔倒,為了自保,一個“鯉魚打挺”跳了起來,一縱到了曾白的面前,揮動雙掌,改變攻勢,去攻曾白下盤。
曾白飛身而起,使喬狻攻勢落空,乘喬狻還未轉身,一閃到了喬狻的面前,一連幾個旋風腿,把喬狻又打到在地,順勢一腳,把喬狻踢了一丈多遠。
喬狻知道自己不是叫花子的對手,硬拼下去,必然會丟掉性命,他急中生智,順勢一個滾地雷,朝前面就地一滾,一下子滾出一丈之外。喬狻站了起來,也不管同來捕快的死活。頭也不回,沒命地,迅速地向山下逃走。
五個捕快見喬狻戰敗逃走,一個嚇得屁滾尿流。五個捕快慌慌張張地向曾白跪下來,一齊向曾白叩道:“老英雄,只怪小的有眼無珠,不識老英雄,得罪老英雄,請老英雄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小的們,放了小的們……”
曾白見跪在地上的捕快,一個個狼狽不堪,可憐巴巴的樣子,不禁哈哈大笑。
曾白知道這些捕快,平時作惡多端,敲詐窮苦百姓,故意讓他們多叩幾個響頭,直到他們叩得天庭紅腫,面目全非,然後板起面孔,對眾捕快說道:“你們這狗奴才,你一個個仔細聽著,老叫花子今晚暫時饒了你們,以後我見到你們在老百姓那裡作威作福,仗勢欺人,為非作歹,繼續作惡,別怪我老叫花子心狠手辣,到那時要了你們的狗命。我老叫花子看到你們這些狗奴才感到討厭,你們趕快滾吧,滾得越快越遠越好。”
五個捕快聽到曾白饒了他們,一個個從地上爬了起來,抱頭鼠竄向山下跑去。
曾白見捕快們一個個都跑了,便轉過身來看望受傷的少女。見少女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他輕輕地推了推少女,輕聲說道:“姑娘,你醒醒。”一連叫了幾聲,少女一動不動,曾白無奈,只好背起少女,朝山下跑去。
曾白走了不久,只見一個蒙面人從不遠處的墳堆裡鑽出來,朝曾白走的方向:“嘿嘿!”冷笑二聲,輕聲自語道:“果然不出我所料。”便朝曾白的方向追了下去。
曾白知道後面的人跟蹤,他背起少女,七轉八轉,鑽進附近的樹林,他在樹林裡轉了一會兒,見沒人跟蹤了,從樹林裡轉了出來,迅速的跑到曾府後院,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