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美人身上長刺,真是帶刺的野玫瑰。
萬安為了搞清美人身上為什麼有刺,他用手去摸萬全,手摸到萬全身上的刺藤,他把刺藤拿了起來,手感觸到是刺藤,暗忖,知道自己中了計,原來美人在暗算自己,覺得自己身上很痛,不禁大怒,拿起刺藤,朝床上的萬全身上打去。
萬安一邊打,一邊罵:“你這個臭婊子,為什麼要暗算老子,看老子怎麼整治你,老子要打死你,打死你這個臭婊子。打死你這個臭婊子。”
萬安打著打著,把萬全的昏**解開了。
萬全醒來,見有人用刺藤打他,他覺得全身疼痛。渾身是血,心中升起萬丈怒火,他拿起身上的刺藤,跳下床,朝萬安身上亂打起來。
房裡一片漆黑,你看不清我的臉,我看不清你的臉,兩親兄弟為了自己不吃虧,二人揮舞刺藤,用力地打向對方。
萬安萬全,二人相互打得渾身是血,連下身那個東西,都被刺藤打爛了。
萬安覺得打的不過隱,衝到萬全的面前,雙手抱住萬全,想把萬全摔倒在地。
萬全也不是吃素的,也抱住萬安,二人你摔我,我摔你,真是棋逢對手,相持不下。
曾白輕輕推開門,見萬安萬全抱在一起,他拿起一桶生漆,朝萬安萬全身上潑來,潑得萬安萬全滿身是生漆。
萬氏兄弟渾身都被刺藤打爛,身上一沾生漆,生漆和血混在一起,兄弟二人覺得渾身火熱,痛得要死,癢的要命,二人覺得極不好過。
萬安萬全相互放手,覺得奇癢,去抓身上,他們不知身上的東西是生漆,只覺得是身上的東西,形起全身痛和癢,二人想把身上的生漆弄掉,結果連皮都撕了下來。
萬安萬全覺疼痛難忍,心裡著急,先後走出房,跳下樓,他們覺得疼痛,奇癢,全是對方所賜,相互恨死對方,兄弟二人在地上又打了起來。兄弟二人打了幾十個回合,不分上下,萬安見打不過對方,為了打贏對方,他施出下流的手段,乘機拿住萬全下身那個東西。
萬全覺得疼痛難忍,為了報復對方,雙手也捉萬安下身那個東西。
二人互不放手,直到相互把對方的那個東西扯斷,兄弟二人橫屍在地上,魂下到了十八層地獄。
曾白用智,除了二個淫賊,第二天早上,帶著曾嵐,趕往九江,
幾天後,曾白兄妹來到九江,曾白的舅父文仲是九江知府,二人找到知府衙門。
兄妹二人剛到衙門口,正好有一位老人從衙門裡走了出來,見了曾白,打量了一會兒,然後向曾白行禮道:“表少爺,原來是你。幾年不見,比以前瘦多了,老奴眼拙,幾乎不敢相認,表少爺今天來看望舅父舅母,請進府。”
曾白見老人是舅父的老家人文興,他微笑地還禮道:“原來是興叔,幾年不見,你老人家的身體還好嗎?”
文興笑著道:“託表少爺的福,老奴這付賤骨頭還算硬朗。”
曾白道:“請問興叔,小生舅父舅母在家嗎”
文興道:“表少爺,你舅父舅母常常掛念你,你舅父有公事外出,你舅母在家、老奴先去報信,表少爺。你們慢慢走。”說完,快步到裡面報信去了。
曾白帶著小妹,慢慢走進府內,只見大廳門口,站著一箇中年婦人。
那婦人生得瓜子臉,柳眉鳳目,雖到中年,體態苗條,她一臉微笑,顯得慈祥寬厚,這婦人乃是曾白的舅母歐陽夫人。
在這個世上,舅父舅母是曾白唯一的長輩,曾白平時最尊敬的人,他走到舅母的面前,恭恭敬敬向舅母做了一長揖,說道:“白兒拜見舅母,舅母能親自迎接白兒,使我做外甥的,感到受寵若驚。”
歐陽夫人也很疼愛曾白。先未說話。眼中含淚,她仔細打量外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