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死丫頭,居然敢不把他的話當回事。“哎呀……疼……”聽到她的呼聲,他又想起那天晚上那麼暴力的對她時,她也是這麼哀求自己,說她疼,讓他放手。
真拿她沒辦法!
抱著她去浴室,洗刷去兩人身上的黏膩,站在花灑下,他輕輕撫摸她的背。
“你今天怎麼沒有用……那個?”
他停留在自己製造的吻痕上來回輕觸,“沒顧得上,下次不會了。”
她也不說話了,靜靜靠著他的胸膛,很寬闊,很有安全感……但是她已經不敢貪戀,不屬於她的,她終究不敢再去多想了……
……
丁童沒想到他最終還是固執的硬要把她帶去他家……
瞿媽媽是典型的大家族女性,舉手投足間都透露著知書達理溫文爾雅,“丁小姐是嗎?坐吧!”她招呼著丁童,又對兒子說:“去一下樓上,你爸有事找你!”
瞿然把手搭在媽媽肩上,“媽,跟她你客氣什麼,叫她童童就好了!”
她拍掉兒子的手,“臭小子,亂講,讓人家丁小姐看了還以為咱們家的人不懂事呢?!”
哪裡會是你們不懂事,其實想說的是她丁童不請自來沒有分寸吧!
“她敢!媽,一會她要敢怎麼樣你告訴我,看我回去不收拾她!”
留下丁童在樓下,他就上樓了。
“丁小姐!”有人往桌上送了一疊點心,熟悉的聲音,她抬頭一看,原來是琴姨。
到底是接觸過兩次,此時讓她倍感親切,琴姨按了按她放在腿上交疊著的手,“沒事的,老爺和太太其實都很好,沒事!”
“……謝謝琴姨!”
丁童覺得自己不怕,可是,這種感覺不是怕又是什麼呢?心被懸在半空,上下不得,不知道進一步會是什麼樣的結果,亦不曉得退一步是否是海闊天空?這樣的感覺真的比讓自己一個人待著差太多。
瞿然下樓的時候冷著臉,意料之中的情況,丁童沒有說什麼,反正今天來一是因為拒絕不了他的蠻橫,二來就是為了讓他真正死心的,讓他看明白他們倆中間到底橫隔了多少東西。
琴姨雖然是家裡的阿姨,但那麼多年,瞿家儼然已不把她當傭人看了,所以年三十的晚上她並沒有和其他傭人一塊在後面用餐,而是和瞿家人一塊圍坐在一桌。
“……吉利話說玩了,那麼接下來我就說說新的一年裡作為瞿家長子的任務有哪些!”瞿文清拿著筷子挑著碗裡的菜,沒讓氣氛變得過於嚴肅。
“爸……”瞿然蹙著眉。
瞿媽媽瞪他一眼,“有沒有規矩了,能這麼和你爸爸說話嘛?!”
“公司你管理的不錯!我的意思呢你乾脆就把重心放回來,國外那邊讓別人打理就行了。你也不小了,說了好多次,讓你定下心來成個家,翻過年去就抓緊點,別整天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的,讓我和你媽天天操心!”
瞿然瞟了一眼身邊的丁童,把手放到她腿上,“爸,您說的沒錯,可我以為這個問題剛才我們在樓上就已經談過了,我自然要結婚,而且人我都帶回來給你們看了,就是童童。”
他感覺到手掌下的人一僵,那頭,爸爸被氣得不輕,“胡鬧!”筷子被重重拍在桌上,“你鬧夠了沒有?瞿然,你要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婚姻不是兒戲,豈能讓你胡來!”
瞿然想要出言反駁,卻被媽媽和琴姨制止下來,身旁的人始終低著頭有一下沒一下的拔弄著碗裡的東西,不知道在想什麼,好像一切都與她無關似的。
可就在所有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