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山谷跑圈,兩圈過後,身體就熱乎起來。來到潭邊,喝了幾口飛瀑之水,回到小院之中,看見第二批豆角已經成熟了,不過只剩下了根莖,能吃的都被咕咕給吃完了。
看樣子,還得繼續種上一批,仍舊是豆角。準備帶回家的青菜還是等到回家的當天下種吧,省的收不及時,被咕咕當做口糧給吃個精光。閒來無事,只能傻等,最舒服的地方還是那株吊蘭的附近,躺在草地上,悠閒自在。
也不知道畫境中的吊蘭花生命週期是多長,他查過吊蘭的資料,只有在冬季12攝氏度左右才抽葉開花,現在畫境裡是深秋,外面也是中秋,都不是開花的時節,這株吊蘭卻一直保持著盛開的狀態,實在不可思議。
眯瞪了這麼一會,忽然耳邊傳來嘰嘰的聲音,江牧野沒在意,不過這聲音越來越真實,讓他猛然反應過來,應該是咕咕回來了,心中頓時大喜,立即睜眼起身,四面一看,卻什麼也沒有,衝回院子裡,也不見咕咕的身影。
喵的,不會這麼變態吧,思念咕咕居然出現幻聽?江牧野十分鬱悶的時候,又聽見了嘰嘰的叫聲,非常清晰,就在耳邊。
我靠,什麼玩意兒?江牧野不動聲色,安靜了一會,猛然轉過頭來,一個綠色殘影從眼前一晃而過。
雖然沒看清楚到底是什麼,但是江牧野肯定有一個和咕咕體型差不多的東西在他的腦袋後面,他只要一轉頭,那玩意就趕緊跟著轉,所以一直看不到。
嘿嘿,試試身手也好。江牧野的反應度和以往早就不可同日而語了,他繼續裝成垂頭喪氣,沒有現任何的樣子,接著突然雙手同時向腦後一抓,可惜還是一下子抓了個空,不過他明顯感覺到有一股風,顯然那東西向後躲開了。
不會是咕咕吧?江牧野越想越覺得奇怪,於是任憑腦袋後面的那玩意跟著不去理會,快跑回了小院子,提起鋤頭,就要把剛才下種的豆角都給挖了,做出要把這塊地給整平了的樣子。
“嘰嘰,嘰嘰……”
這一招果然有效,那綠色的玩意猛然從腦袋後面躥了出來,停在身前,一雙肉滾滾的小手伸開,做出阻攔狀,圓嘟嘟的臉上露出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不是咕咕還是誰。
你,你是咕咕?江牧野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咕咕非但沒有成為產後的肥婆,背上還多了一雙葉狀的翅膀,半透明的,葉子的紋路也清晰可見,非常漂亮。就靠著這雙翅膀,咕咕懸停在江牧野的身前,一動不動。
嘰嘰……,咕咕猛點了點頭,一臉無可奈何的委屈模樣,那意思是讓江牧野不要廢了這塊地。
哈哈哈,江牧野把鋤頭甩在一邊,大笑著伸出手,咕咕一個沒注意就給他抱住了,自由了很多天的小腦袋又一次陷入了江牧野的蹂躪,不過這次咕咕沒有抗議,像是非常開心的樣子,在江牧野的臉上不停的噌啊噌啊。
你不是懷孕啊,直到咕咕的口水都要滴下來的時候,江牧野才想起這麼一問。
咕咕的腦袋如撥浪鼓一般搖了搖,接著嘰嘰的竊笑,然後十分得意的指了指身後的翅膀,做了一個洗澡的樣子。
“脫皮嗎?”江牧野早就習慣了咕咕的手語,立即理解了她的意思。咕咕聽了,就不停的嘰嘰的點頭。
神獸進化,我的個天哦。怎麼感覺這畫境根本就不是人應該呆的地方,江牧野的內心又有了第一次剛進畫境時候的好奇,那種神秘感再次遍佈全身。
咕咕用小肥手指,指了指院子外面。
難道是回報來了?江牧野大樂,心說當奶爸就是有好處,希望這次別是那種西紅柿,吃了以後頭痛欲裂。
跟著咕咕一陣小跑,看著這小傢伙的飛行度,絕對想不到當初她可是那個只會在地面上挪動的東西。
出乎江牧野的意料,咕咕沒有給他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