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酷啊?!
藍飛揚心情沉重的適時給喻函馨打國際長途:“函馨,我是藍飛揚。終於打聽到你的手機號碼了。我很想你,如果你對我的恨消了一點、就回來吧。”
是啊,她和葉凡分身不行,可跟他本體還是可以的啊。
沉默了很久很久,喻函馨才冷笑了一聲問:“還是和別人共享你嗎?”
“……”貌似也只能這樣?陸悠悠和郭安妮的意識壯大融合後,就算是由陸悠悠控制著身體,他也不可能放棄她的吧?
“那就謝了。”喻函馨冷冷的說,“我現在有更愛的人。就是共享,我也情願和別人共享他!”說著便不由分說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藍飛揚的心猛地一揪:傻丫頭,如果可以的話又何必共享?那葉凡分身就是你一個人的!
見梅西和喻函馨最近幾天都很痛苦,靜瑜就納悶了:難道倆人鬧彆扭分手啦?眼看要放暑假了也沒什麼事,很無聊啊。我兩年都沒回北京了,帶梅西一起回北京散散心吧,也許我有機會了哦。
雖然他不是處男了有點可惜,但肯定更有經驗吧?
回北京見了父母爺爺奶奶,靜瑜很是開心。爺爺奶奶問她交了男朋友沒?靜瑜嬌羞的說還沒呢。
母親便告誡:“交男朋友可以,但一定要是大圈子裡的。而且不能完全西化、過分胡鬧。”
“知道啦。”靜瑜不耐煩的拖長了聲音。然後小聲嘀咕:“都念八百遍了。不然我可能在中學就趕時髦早戀了。”
然後爺爺奶奶就列出一串參考名單:某某部長的兒子,清華畢業,二十八歲,已經在京某下屬縣當縣長了;某某省長的兒子北大畢業二十六歲,現任地區某部門主任,也相當於正縣級;某某政治局常委的孫子,英國劍橋博士畢業,二十七歲,現在……
靜瑜聽著就頭大:怎麼一個個都大那麼多啊?我才二十歲呢,不會有代溝?有沒有剛大學畢業的?我只要二十二三歲,頂多二十四歲的!
爺爺奶奶面面相覷:這個年齡階段的還是毛頭小子,大多也還沒進入社會機構,還看不出好賴呢!
因為終於見到兒子,釋放了一直壓在心裡的沉重石頭,所以葉母在見到藍飛揚裝扮的葉凡後的第二天晚上就斷氣了。
葉凡分身下飛機後就向靜瑜告假,親自急匆匆趕回老家去參加葬禮。
意識深處屬於葉凡的那一段記憶,讓他覺得該去為曾飽受蹂。躪的可憐母親盡最後的孝道。他跪趴在葉母墳前真誠、哀痛的叩頭。這一刻,他不想計較葉母當年自私的拋下小葉凡離開之舉。畢竟,她也有追求屬於自己幸福的權利。
匆匆一趟家鄉行,來去不過三天。在博海搭乘飛機時,葉凡分身猶疑了一下,還是沒有去見喻建新。不管是不是生身父親,他心裡都不想認他。
何況,他現在也不是真正的葉凡了。這段記憶如果不是意識故意翻出,任它自由泛難,就不存在他現在的行為了。因此,他直接飛回北京,向靜瑜報告自己回來了。
而這三天中,藍飛揚以自己原本的身份和舅舅外婆等見面;召集已經分別在創新公司、環球家電、奇強商場實習的劉燕、小胖子、尹少傑、雷利、林雪和姚望等人集了一次;還飛回老家見了一次叔叔嬸嬸和兩個堂妹。
叔叔嬸嬸在他的大力扶植下,店面越開越大,生活也越來越好了。他們特別開心滿足,笑得非常真誠。
“舅舅外婆,叔叔嬸嬸都見了?”手捧一本小說在鞦韆架上慢慢晃盪的靜瑜抬起頭問他。暮色中顯得那樣悠閒、寧靜、溫馨、和美。
“是。”葉凡分身點點頭。
“北京不像美國,治安要好太多太多;再說我在自己家裡呢,你完全不必這麼急著趕回來的。”靜瑜輕嘆著起身,“跟著我在麻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