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如果你敢不寫,你知道你會有什麼下場嗎?”埃布林的眼中閃過一色銀色的寒芒。亞瑟心中一冷,知道無論在哪個世界,太監都是最招人恨的,而且面前這個讀者顯然不是吃素的。
最後拿著相關資訊,三人離開城主府,亞瑟驕傲的走在中間,旁邊是瑰拉和轟拉崇拜的目光,整整提高了一百倍,從埃布林這個吝嗇鬼的手裡拿到三百金幣。當然,瑰拉更佩服的是亞瑟對於藝術的才華,而轟拉則更感興趣那種神奇的技巧。
不過最後二人實在受不了亞瑟的囂張氣焰,走過一座小橋的時候,相視一眼,抓住亞瑟的兩隻胳膊,把他扔進河裡。兩個人望著落進河裡的亞瑟一起哈哈大笑。亞瑟微微一笑毫不在意的走出來,一個法術瞬間蒸發了衣服上所有水分。旁邊的路人見了不由稱奇。
後來在藝術之都,三個人一起過橋,突然把中間一個人扔進河裡,掉進河裡的人微微一笑,毫不介意的走出來。成為新的流行。當然掉進河裡的人面容更像是抽搐而不是微笑。再後來雨季河水暴漲的時候,一個倒黴鬼被扔進河裡沖走了,他消失前咒罵聲震耳欲聾。最後藝術之都形成了三個人不併排過橋的習俗。沒有人知道這個習俗是怎麼形成的,老人們都說三個人並排過橋會有不吉利的事情發生。
藝術之都並沒有什麼像樣的傭兵團,亞瑟三人的傭兵等級雖然是零,但實力絕對是超強。除了埃布林這頭龍,在城裡基本上可以橫著走。不過考慮到轟拉的形象實在是太古怪,瑰拉就施展了一個改變形象的法術,讓轟拉看起來是一個非常強壯的人類。這只是一種欺騙的小伎倆,很容易被力量者看穿,和亞瑟的變身術有根本上的區別。
在藝術之都七拐八扭的道路上,七拐八扭的走到藝術之都一個無人在意的小角落。房子倒是華麗的很,各種雕飾一應俱全,連門上都嵌著金屬的花騰作為裝飾。不過在這個城市,大概沒有不普通的房子。
瑰拉否決了亞瑟和轟拉,直接踹門進去,找到領頭的嚴刑逼供的想法。輕輕的敲敲門,咚咚的敲門聲似乎含有某種奇特的韻律,讓最不客氣的主人也無法產生受到打擾的感覺。這是瑰拉從小到大所受到的貴族教育,和他的音樂天賦的完美結合。讓亞瑟也不能不驚歎。
禮儀不是細緻到極處的繁瑣,而是融入每一個微小舉動的自然習慣。等你真正將禮儀學融會貫通,那就無需追求禮儀了,你就是禮儀本身。即使是破壞規範,也能讓人感覺是如此灑脫自然。就像是沒有精靈學習日常禮儀,但沒有任何人會覺得一個精靈無禮。他們連鄙夷都讓人無法生氣。
一隻眼睛透過門上的貓眼望了一眼,然後門開了。
瑰拉立刻一愣,即使裡面是刺出的利劍,飛來的魔法,也無法讓他如此驚訝。因為竟然是一個女人,而且是一絲不掛的女人。這個還算有幾分姿色的女人一臉嫵媚的望著瑰拉。彷彿妻子等他久久不歸的丈夫,親切的讓旁邊的亞瑟和轟拉懷疑這是不是瑰拉以前的姘頭。
瑰拉有些結巴的想要表明來意,但那個女人已經伸出手臂將他拉進屋裡去了。還回過頭對著有些呆滯的亞瑟和轟拉笑笑,眼神火辣的劃過轟拉**的胸肌和胯下的隆起。轟拉當然不是對一個人類產生什麼**,他看人都一個樣,甚至分不清美醜。只是他的資本太過雄厚,穿著緊巴巴的褲子就是這樣的效果。
亞瑟得承認自己被忽視了,他人類的樣子,論美貌不如瑰拉,論資本不如轟拉。這讓他有一種想要蹲在牆角畫圈圈的想法。
但凡關係到異教徒,那麼難免都是一場大戰,無論強弱,對方都會瘋狂的向你衝過來,所以亞瑟早已做好了一場血戰的準備。但亞瑟很快見到了另一種異教徒,那是令他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情況。亞瑟突然領悟了埃布林嘴角的微笑。
註釋:
傭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