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的存在,更讓卓其華覺得坐立不安。如果你以為那個人是謝耀輝,那你就猜錯了。謝耀輝這樣的人,卓其華的確看不慣,因此她會潛意識裡,選擇無視。讓卓其華侷促不安的人,是陶夭夭。
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陶夭夭就似是帶刺的玫瑰,是妖豔的罌粟,分明知道靠近她,自己會受傷,卻還是一次兩次的想到她。
不止一次的告誡自己,能夠找到趙小琪,是自己這輩子最大的福氣。若是對不起趙小琪,害得她傷心難過。別說是旁人了,卓其華想要第一個跳出來,捅死自己。
也正是這個原因,卓其華刻意不讓自己去想陶夭夭。要不要去參加師傅的生日家宴,就成了一個問題。那麼問題來了,到底是去呢,還算是去呢,還是去呢?
答案並不讓人出乎意料,基於卓其華小市民的心理,她八成又是說服了自己。僅僅只是去膜拜美女,而已。大家都愛美女,卓其華也不例外,看看而已嘛,又不會和她怎麼樣。
……
……
陶半夏生日那天,卓其華屁顛屁顛的跑去參加了聚會。當然,該來的來了,不該來的也是來了。只要是接近陶夭夭的機會,謝耀輝是絕對不願意錯過。
谷歌查了一下,陶半夏給出的陶家地址,居然在鄰郊的別墅區。聽說,那片別墅區依山傍水,空氣清新宜人,住在那裡的人非富即貴。
當然,住在鄰郊的位置,並非全然都是好處。至少,公交不通對於卓其華來說,成了最大的問題。
謝耀輝喜歡陶夭夭幾乎是人盡皆知的事情。這一次,專門問親戚借了一輛寶馬,一路上招搖著向著陶家的方向,飛馳。
而沒有寶馬親戚的卓其華呢,則是悠哉悠哉的騎著一輛老式破腳踏車,向著陶家緩緩挪動著。
倒不是卓其華故意騎一輛破車寒磣陶半夏,剛巧單位裡的公車被人借走了。無奈之下,只得跑去樓下的小賣部,問小賣部的中年大叔借了一輛腳踏車代步。好歹也是兩個輪子的車子,怎麼說也好過靠兩條腿。
聽鄰里鄰居的提起過,樓下的這個中年大叔,他家門不幸,老婆自幼便患有小兒麻痺症,偏還生出來一個整天不務正業的女兒。女兒成天到晚在外面遊蕩,染了一頭的紅髮,脖頸處還紋了一隻翩翩起舞的花蝴蝶。沒有點正經樣子,怎麼看都和小太妹沒有什麼兩樣。
既要照顧妻子,又要打理小賣部,還需要為自己那個不爭氣的女兒,提心吊膽。這一家人生活上的重擔,全部都壓到了中年大叔的身上。
因此,小賣部的中年大叔日子過得並不舒坦,生活的很是拮据。這不,只是一輛老得不能再老的破車,大叔還是千叮嚀萬囑咐,讓卓其華好生看管,千萬不要被小偷偷去了。
卓其華腦門上三條黑線滑了下來,反正她是無論如何都不願意相信,世界上會有那麼不長眼的小偷,放著大把暫新的山地車不偷,卻偏是要費勁巴力的去偷一輛破車。
正想著,卻感覺到身旁的一輛寶馬車,在自己身旁放慢了速度。一輛汽車沒有按照尋常的速度行駛,這本就不是一件尋常的事情。
想象力豐富的卓其華,腦海中蹦躂出來了無數殺人越貨的情節。說不定汽車裡面的人,貪圖自己的美色,搶先將自己擄上了汽車……且不說,被人圈圈叉叉是一件悽慘而又悲催的事,怕就怕圈圈叉叉之後,對方還要將她賣到山溝溝裡,給十餘年不洗腳的糟老頭子當老婆。
吸了吸鼻子,似乎已然聞得到了那酸臭腳丫子的氣味。卓其華晃了晃腦袋,轉念一想,萬一對方不是劫色而是劫財,那該如何是好。很顯然,卓其華身上並沒有錢。最後歹徒惱羞成怒的,弄個殺人滅口什麼的,再將她的器官統統剜出,拿去黑市賣了。
想到這裡,被賣到山溝溝裡的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