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回答她的不過只是,天空中的這一抹撇不開的陰霾。
或許卓其華是個理想主義者,她只活在自己以為是的認知裡。在她的世界裡,沒有任何人有權力去踐踏旁人,人命與人命之間,並不是依據金錢地位來衡量輕重。
“
在陽光溫暖的春天,
走在這城市的人群中,
在不知不覺的一瞬間,
又想起你。
你是記憶中最美的春天,
是我難以再回去的昨天,
你像鮮花那樣地綻放。
”
不知不覺嘴上卻是哼起了一首,不應景的曲子。許巍的《時光》從卓其華的口中緩緩哼唱出來,帶著些許對過去時光的懷念。殊不知一首好端端的曲子,由她的口中唱出了幾分悲涼。
“想不到你還能唱出這麼感性的曲子。”不知什麼時候,陶夭夭已然放棄了按摩椅,站在了卓其華的身側。隨著卓其華的視線,一同向窗外望去。
“是啊。女人一個月總有那麼幾天,不得勁兒。”卓其華聳了聳肩膀,收起了方才的感傷,無所謂的笑著說道。
“呵呵,你還知道自己是個女人吶?怎麼不見你找個適齡的男人,踏踏實實過日子呢。”
“那麼你呢?是時候找個男人啦。”
許是沒有想到卓其華會這樣回答,可當聽到她這句話的時候,陶夭夭的心情也隨之起伏了一下。
無疑,與陳冶平的背叛,範惠惠的炫耀,是她心頭上的一根刺。隨著前男友和曾經最好的朋友婚禮的臨近,陶夭夭愈發的體會到什麼是度日如年。
陶夭夭沒有辦法自我安慰著說,天大的事情睡一覺第二天便好了,因為她心知肚明的知道,一切都恰恰相反,接下來的日子,會更加的難熬。
時光匆匆,可陳冶平的背叛,依舊還是在她的心中隱隱作痛。想到用大量的工作來麻痺自己,才心血來潮開了這麼一間工作室,試圖將大把時間放在客戶而非自己的身上。卻是錯愕的發現陳冶平的身影,依舊如影隨形,如同鬼魅一般出現在她的身旁。
或許這只是一種無病呻/吟的造作,又或是另一種故作沉重的自我折磨。也許有一天,陶夭夭會明白,她對陳冶平的感情,早已經隨著時間而淡去。
時間會改變很多,此刻陶夭夭不願意輕易的放過自己,殊不知她戀眷的是陳冶平這個人?還是對過去那早已死透了的愛情的懷念?
陶夭夭不太明白,這個世界上,真的會有那麼一個可以為了對方痴為對方狂,為對方不顧一切的愛情嗎?至少,陶夭夭並不相信世界上會有什麼純粹的愛情!
☆、第49章 小氣鬼(4)
雖說陶夭夭嘴上說著不請客,可兩人終究還是向著停車場的位置走去。
“嚯,這車是你的?”卓其華顯得有些呆,痴痴地看著眼前的一輛銀白色奧迪,心中想著的是初遇陶夭夭時候的那一輛別克車。
看來有錢人家的孩子就是不一樣,一輛車就和個小物件似的,說換就換。這麼看來,陶夭夭買一個按摩椅還真就是想買就買。
“那輛車壞了,送修去了。問朋友借了一輛車,暫時頂替幾天。”陶夭夭的心情似乎不錯,耐著性子認真解釋了起來。
不解釋則罷了,這麼一解釋,卓其華就更加吃驚了。見她長大了嘴巴,直愣愣的看著眼前幾乎全新的轎車,心中卻又無數草泥馬奔騰而過。
你以為這是超市賣的玩具車,還是遊樂場裡的碰碰車吶,是說借就能借的?要說借一輛轎車,卓其華自認自己也有那人緣可以借到。不過車輛的檔次,定然是不可同日而語。
陶夭夭能夠用輕描淡寫的口吻,提及借來一輛奧迪,卓其華只能心情承重的,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