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而韓孔雀則是驚訝不已,現在的小孩子還真是不可小視。
“韓凰呢?被咱媽帶走了?”韓孔雀轉變話題道。
柳絮道:“在樓上,睡著了。”
韓孔雀道:“那隻老鼠呢?”
笑笑道:“跟狗狗在一起,明天我們還要去上學,現在睡覺了,省的早上起不來。”
韓孔雀笑著道:“真是難為它了,老鼠可是上夜班的,現在讓它白天上班,不容易啊!”
柳絮莞爾一笑道:“不要貧了,今天累了,去洗個澡睡覺吧!”
“笑笑這些天是怎麼睡的?”韓孔雀問道。
笑笑道:“我跟聖人一塊睡,每天都是我們自己脫衣服,穿衣服,早上喬奶奶給我們做好吃的,張爺爺送我們上下學。”
韓孔雀笑著道:“那好吧,現在我們就不管你了,你自己上樓去睡覺。”
笑笑蹦蹦跳跳的上了樓,韓孔雀道:“花婆子的女兒住在這裡?”
柳絮笑著道:“一個不太愛說話的小姑娘,不知道睡著了沒有,而喬姨夫婦兩人,晚上不住在這裡,現在回家了。”
洗過澡,躺在床上,韓孔雀把明玉媽媽的事情跟柳絮說了,韓孔雀知道糖尿病很複雜,所以就算他比柳絮更加了解石板御方,但他沒有柳絮的經驗,所以給明玉媽媽治病,還得柳絮。
第二天,韓孔雀就帶著柳絮來到了明玉母女住的地方。
明玉住的地方在這一塊很有名,聽說是清中期時一位大官的府邸,後來老了便告老還鄉,回到了魔都,便住在了這裡。
現在這座府邸幾經風雨,已經被摧殘的不行,不過,這畢竟是古建築,所以就算沒錢修復,也沒有拆除,現在這裡裡外三進的房子,被出租了出去,被一些外來打工的人租住。
韓孔雀夫婦找到明玉母女租下的一間房子時,明玉正在外面等著。
明玉猶猶豫豫的說了幾句,韓孔雀就知道了,此時已經有一位老中醫在給她媽媽治病。
韓孔雀笑著道:“沒事,我們進去看看,也許還能交流交流,如果真是一位高手,沒準我們還能學到點東西。”
兩人進了房間,正中高坐著一位五十多歲留著山羊鬍的男人,和明玉的爸爸有一句沒一句說著什麼。
他舉止高傲,甚至可以說是目中無人,明玉爸爸陪足了笑臉,他也是高興就答一句懶得張嘴就不答。
他一進屋的時候,茶倒喝了幾杯,卻始終沒有給明玉媽媽治病,就算這樣,偏偏明玉爸爸還就吃他這一套,以為他是醫術高深,只是愛擺神醫的譜。
譜擺得越高的人,醫術也就越高,因為只有醫術高的人才有膽子擺譜。
站在一邊的韓孔雀,一直都在注意著這張大夫的動作,撓了撓鼻子,這個擺譜的張大夫,到底打哪兒來的?
張大夫茶喝了,才拿過藥箱,看來是準備治病了。
韓孔雀暗中豎了豎大拇指,這怪不得人家是神醫呢,瞧瞧這神醫的派頭!
明玉搖了搖頭,抱歉地衝韓孔雀和柳絮笑了笑,她爸爸請這位神醫過來不容易,既然來了,自然不能放棄。
此時明玉也在後悔,早知道這樣,真的不該讓韓孔雀夫婦今天來的。
韓孔雀笑笑,讓明玉無需介懷,這等事,算不了什麼,更何況,要是這位張大夫真的能治好明玉媽媽的病,他擺點譜也無傷大雅。
一行人到了明玉媽媽的身邊,張大夫將其他人屏退在外,自己坐到明玉媽媽的床側,為他號脈。
韓孔雀是最後一個退出去的,出去之前,回頭看了一眼,張大夫坐在床側,搭著明玉媽媽的脈搏,令韓孔雀詫異的是,這個素有神醫之稱的張大夫,即使把脈這種基本活,都是很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