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不理會她的話,直接一飲而盡,空杯放在託盤後,才歪頭說:「我的胎教就是威士忌。」
說完還打了個響指。
眾人都被她豪邁姿勢逗笑,全都碰杯,把酒飲下。
蔣南也喝完杯子裡的酒,感覺有點暈。
雲太太靠過來,隱晦地看了眼會客廳的角落,拉過蔣南的胳膊,在她耳邊說:「陪我去趟洗手間吧。」
蔣南側頭看她,四十多歲的年紀,紋路很深,雖然穿著華麗,卻難掩憂愁神色。
她點頭,任她牽著去洗手間方向。
喧囂被隔離在厚重的門外,蔣南眼前閃現虛影,她酒量差到極點,半杯威士忌輕鬆放倒她。
雲太太把包放在洗手檯,小聲說:「你曉得,你丈夫在外面有別的女人麼?」
蔣南呆楞一瞬,隨即點頭,就算現在說他外面八個情人她也信,沒有什麼是他幹不出來的。
雲太太看她平靜,才鬆了口氣。
她開啟水龍頭,水流嘩嘩掩蓋了她的低語。
「那個女人帶孩子回來了,從美國。」
「嗯?」
蔣南眨巴眨巴眼睛,有些迷茫,這話沒頭沒尾的,搞不清楚她的意圖。
雲太太皺眉,一臉無奈地說:「本來我不想當這個出頭鳥的,但是,那女人現在我家,同是女人,我心疼你啊。」
「你是說……」
蔣南甩甩頭,指尖按住太陽穴,努力理清思緒。
雲太太嘴巴一張一合,叨叨地說了一大堆,蔣南靠在牆邊,終於明瞭。她輕聲說:「這是他的事,和我有什麼關係呢?」
從洗手間出來後的記憶變成碎片,只記得沈小琪關切的臉和耳邊的嘈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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