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瑤慌張的把半昏迷狀態到已經不能動彈的他往外拖。
懷抱裡的空茫,讓已快失去意志的白映碟張著嘴,嘶聲開口。
“……”
他聽不見她說什麼,他什麼都聽不見,只能感覺到,白映蝶的手,舉起又無力的垂下……
即使冷血如他,在被莫瑤吃力拖出屋的當下,眼角竟也滲出了眼淚。
……
2005年,澳大利亞,冬。
每天早晨8點,火車上總會出現一男一女同進同出的身影。
男的俊,女的俏,他們總是固定坐在同一排座位上。
“我解好了。”
專心凝著車窗外的風景,發呆的季熹煒回過神來,暗沉的目光斂回,他溫和道:“好,我看看這次做對了沒有。”
拿過微微的作業本,他仔細的詳查,皺皺眉頭。
“這題錯了!我教過你這一題的解題技巧,但是,你還是混亂了。”
一句話,就讓微微冷汗直冒。她清楚,自己的腦袋真的不擅長讀書,只要解法一多,她就會亂掉,甚至連最原先會的演算法,也一起攪進來亂。
最可怕的是,這種情況並不單單限於數學這個科目而已,她其他的成績,也不太能看。
幸好,季熹煒沒有表現出一點點的不耐煩,他脾氣很好的重新講解,比上一次講得更詳細。
講了很久,微微才終於解出來,他輕吐了一口氣,喉嚨一干,他別開臉輕咳兩聲。
“喝個牛奶吧,潤潤喉。”微微急忙將自己還沒開封的盒裝牛奶推到他面前。
同在一個屋簷下,已經四個月。
很多時候,微微開始迷茫,女人的直覺是不是不一定可靠?或者,是自己太過敏感太過偏見,老是把那個模糊的影子往季熹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