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揚的好朋友,之所以外號叫“任花瓶”,是因為任文宇屬於典型的單細胞人類。
“我這不是想來和小微開個玩笑嘛!”任文宇趕緊解釋。
搶親的事,他是料準了季行揚“不敢”做,所以,就由他來整整那對新人嘛。
“行揚,沒關係的。”紀夕微終於出聲,她甚至還牽強的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莫助理用冷灼的眼神,動都不動一直盯凝著她。
任文宇後知後覺發現氣氛有點不對,身邊的賓客們無故散去,他急忙拉住其中一人,“咦,大家急著走,都不給新人面子留下用午宴嗎?”
很奇怪,賓客們都紛紛假裝聽不見。
“呀,莫瑤,你也幫忙招呼客人啊!”為什麼大家都跑了?還有,紀媽媽不是該招呼客人嗎,怎麼撫著胸口,坐在長椅上喘氣?
任文宇有點無措,摟緊身邊的女人。
他身邊的女人,一向是出了名的能幹,只要到她手裡的難題,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
紀夕微鄂住,目光注視了一下,任文宇親暱搭在莫瑤肩膀上的掌。
季行揚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很乾脆地問,“莫助理,季熹煒在哪裡?”莫瑤不僅是季熹煒的左右手,更是季熹煒的親生姐姐。
莫瑤冷漠的目光直視著新娘緩緩開口,“抱歉,這個婚禮,小熹不會來了。”
明明已經可以肯定了的事情,卻還是像巨石投進大海里一樣,紀夕微心沉沉的。
“他讓你來的?”這樣又是何必?多難看!
這樣的場合,紀夕微清楚自己應該哭,哭才符合她平時嬌小姐的形象,但是,心頭像什麼被捲走了一樣,一滴眼淚也掉不出來。
“不,他不知道。”莫瑤冷銳的美眸中竟充滿著形容不出來的嫉妒。
那太過強烈的目光,讓一幕再現紀夕微的腦海。莫瑤瘋狂地吻著季熹煒,她的唇落至他頸項……紀夕微很拼命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