庇護高聳的城牆。
看到這一幕的他還以為歷史因為犧牲線的努力發生了改變,導致1500年後的今天人類再度存活,雖然處境似乎並不太妙。
可在走近後他才發現不對勁。
飄揚的旗幟上掛著已經化為白骨的人類殘骸,城下也堆積著人類白骨。
他不由得懷疑,現在的星城庇護所已經被領域怪物佔據了。
事實正如他所預料的。
被外面巨大動靜吸引,城牆上很快出現領域怪物身影。
看到這一幕的他沒有選擇貿然前進,果斷繞路遠行,往廢棄城市方向推進。
那時候他心中充滿了疑惑。
不理解星城庇護所僅存的人類為何會被領域生物擊敗。
按理說無論是人類還是領域生物都會被迷霧之主獻祭才是,包括星城庇護所外的大量類人怪物,本應該失去氣血變為行屍走肉的脆弱活死人才是。
未來似乎往更壞的一面發展了。
這一切的答案,他覺得只能在猩紅秘密基地內讀取記憶後才能知曉。
這部分重疊記憶的恢復,讓他了解了當時的情況。
接下來,他帶著羊頭惡魔繼續朝著星城庇護所方向推進。
依靠不斷攝取類人怪物的氣血,他的血源形態得以繼續維持,但身體承受的壓力也是不斷增大。
血源正常的持續時間在10分鐘左右。
他依靠吸收氣血來維持血源形態的開啟,保持著高負荷運轉的狀態,給身體帶來的壓力極大。
但好在身體的承受能力還未徹底達到極限,還在可承受範圍內,只是體內有陣陣撕裂痛感襲來。
這種疼痛在他眼中,根本算不了什麼。
犧牲線經歷的生化改造、符文改造帶來痛苦遠比這種痛苦強烈了無數倍。
他就像是一柄尖端,不斷撕開前方缺口,帶著羊頭惡魔們快速推進。
不知過了許久,他的視線中出現高聳的星城庇護所城牆。
回頭望去,他發現跟隨而來的羊頭惡魔已經大量折損,大概少了三分之一左右。
減少的羊頭惡魔顯然是戰死在了推進的路上。
對此,他內心毫無心理負擔。
再次回頭望向星城庇護所,他加快了奔跑的速度。
砸飛大量攔在跟前的類人怪物,他看清了星城庇護所圍牆前的景象。
大量人類白骨被懸掛在城牆外,似乎是領域生物在向外界宣示它們獲得了最後的勝利。
心底的怒火翻湧。
他在這時徑直奔向了星城庇護所城門。
沿途留下一連串深陷的腳印,封棋蓄力後的一拳驟然砸在了星城城牆上。
咚!
伴隨著一聲巨響,特製金屬製作的城門朝內凹陷,但並未在這一拳下被破壞。
谷與此同時,城牆上的武器系統被啟用。
已經佈滿鏽跡的火炮在這時自動鎖定,朝他開火。
洶湧的子彈如雨點般落下,打在他的面板上僅略微下陷就被他的面板彈開。
深吸了一口氣,他蓄力後再度接連出拳。
金屬城門在他的狂暴攻勢下不斷朝內凹陷,最終轟然垮塌。
他在這時帶著羊頭惡魔順著城門朝內深入。
後方的大量類人怪物更是緊追而入,庇護所圍牆大門一時間被圍得水洩不通,大量類人怪物如疊羅漢般從圍牆邊緣攀爬而上。
沿著佈滿各種生鏽科技武器的道路不斷朝內深入,他很快來到了黑色石碑處。
正想要上前滴入鮮血,然後殺入庇護所內。
這時黑色石碑卻自動挪向一側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