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得罪了姐姐,安平郡主,才被九皇叔盯上了,這回啊,不死也得脫層皮!”白雲兮神秘兮兮地道。
白耀祖一驚,道:“九皇叔啊……那就難怪了,只是……這槿兒如何和九皇叔扯上干係的?”
白雲兮嬉笑一聲,道:“那我哪知道啊,她本事多大,別說是九皇叔,就連皇后娘娘也和她有些交情,常常要她進宮說話呢!”
可是白雲兮那曖昧的神情,卻讓人有無限地遐想,這分明是在暗指白木槿和九皇叔有苟且,可是她沒明說其他人也不能說什麼。
穆欣萍卻笑著道:“我們侯府的女兒個頂個得出挑,就說二姑娘吧,不也是和楚郡王府關係匪淺嘛,也不比郡主差呢!”
此話一出,白耀祖和孟氏對視一眼,彼此眼裡都閃過一抹詫異,白雲兮的臉色頓時一僵,瞪了一眼穆欣萍,道:“母親這是何意?我何時與楚郡王府關係匪淺?”
“怎麼?難道是我看錯了,我怎麼前兩日還看到二姑娘坐著楚郡王府的馬車回府的呢,送您回來的好像是郡王府的下人吧?”穆欣萍一臉疑惑地說,可是眼裡分明閃爍著戲謔。
白雲兮惱羞成怒,道:“母親好生奇怪,我坐誰的馬車回府,與你什麼相干,你莫不是還派人盯著我?”
穆欣萍到沒有多激動,只是淡淡地道:“二姑娘,好歹我如今是你的嫡母,關係庶出的子女,也是理所應當的,你這般激動,可是做賊心虛了?雖說我不是你生母,但是你的行為到底代表著我侯府的體面,像你這般與男子私相授受,傳出去,我侯府的臉兒往哪裡擱?”
“你……我何時與人私相授受?”白雲兮說話有些底氣不足起來。
穆欣萍冷笑一聲,道:“二姑娘屋子裡最近添了不少擺設,新衣也一件接著一件兒地換,按照咱們府裡現在撥給你的月例,恐怕買不起吧?陸姨娘又負債累累,還欠著郡主的錢,難不成是侯爺私下給你的?”
說著還笑眯眯地看向了白世祖,帶著些詢問的意思,白世祖只是訕笑一下,沒有理會
。不過白雲兮的臉已經漲紅一片了,氣得直髮抖,卻又無力反駁。
白老夫人不悅地睨了一眼穆欣萍,道:“好了,好好吃一頓飯,你們說這些做什麼?”
穆欣萍這才注意到,白老夫人似乎並不反對這種事情,心裡頓時對白老太太又生了許多的輕視,好歹是侯府的老太君,竟也這麼沒臉沒皮,縱著自家的孫女在外與男子不清不楚,即便要賣女求榮,也不能做得這般輕佻。
這更加堅定了穆欣萍想要奪得白家大權的心,若這府中由她來做主,定不會是現在這副樣子,這就叫上樑不正下樑歪。
因著這麼個小插曲,這一度洗塵宴吃的也是氣氛古怪到了一定程度,白耀祖和孟氏兩人初初回京,對很多事情都還糊塗著,卻一下子聽到這麼多震撼的訊息,一時半會還消化不了。除了幾個孩子,大概沒人覺得這頓飯吃得香甜。
飯畢,白雲兮氣鼓鼓地辭別回了院子裡,臨走又深深地瞪了一眼穆欣萍。穆欣萍有孕在身,本就經不住常坐,吃飯後也就讓丫頭扶著她去走走,消消食兒了。
孟氏帶著孩子們早早回去安置了,只有白家母子四人留下來說些體己話。白老夫人無非是希望白耀祖爭取留在京城,在京裡做官,升遷的機會高,也能多幫襯著白世祖,讓白家更興盛些。
兄弟二人久未見面倒也有不少話要說,直聊到了夜深才各自回去歇下了。第二日中午,白耀祖帶著一家老小去了天一閣,雖然長久不在京城,但也聽說過天一閣的名號,孟氏看著這天一閣的派頭,就連連咋舌:“這地方,還真是隻有天子腳下才能有這樣的氣派啊,哎……咱們在外面這麼多年也沒見過這麼好的酒樓!”
白耀祖瞥了她一眼,道:“別跟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