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他,他會斬釘截鐵地說,會!
因為他發現,他家的主子、少爺竟然又開始寫字了。
少爺善書法,隨軍征戰沙場時,常以沙土做紙,樹枝做筆,隨心所欲,龍飛鳳舞。
但身為商人的少爺,越來越少舞文弄墨了,更多的時候,他在看堆積如山的賬本。
所以當小川子偷偷開啟那幅字後,不免一陣驚歎,只覺得上面龍飛鳳舞,筆鋒自有一種瀟灑之態,可馬馬虎虎地看了一逼,好些字都面生的很,認不得,便拿著跑去問平安。
平安跟在雲墨身邊的時間好歹長些,耳濡目染,肚子裡的墨水比小川子略強些,字也能認全,便一一念道:“綢繆……束薪,三星在天;今夕何夕,見此良人。綢繆束芻,三星在隅……今夕何夕,見此邂逅。綢繆束楚,三星在戶;今夕何夕,見此粲者。子兮子兮,如此粲者何?”
“什麼意思呀?”小川子一句也聽不懂。
平安也抓抓頭,為難地盯著那些字。
旁邊的繡菊毫不客氣地打了下他的頭:“叫你多跟著郝管事學些,你不聽,現在露餡了吧!”
平安不服氣,小聲吱唔:“那你會嗎?”
“不會。”繡菊趾高氣揚地道:“我雖不會,但虛心好學,會去找師傅問呀!”
師傅?平安與小川子對視一眼,是誰?
師傅不是旁人,正是少夫人,小川子頗有些哭笑不得。
綠柳山莊風景甚好,鏤空的窗欞外晃動著長長的柳條兒,隨風微揚,遮擋不住花廊外端坐於繡墩上的纖柔身影。
“這是《唐風》裡的一首詩,名字叫《綢繆》。”櫻寧微微蹙了秀眉,看看那字跡,似在回想什麼,“這是……少爺寫的嗎?”
“是呀”繡菊自那日將話說明白後,也拋掉心結,真心實意地將櫻寧當成主子伺候,這會還求知若渴地問:“少夫人,這說的是什麼意思呀?”
就見那平時裡閒靜淡然的少夫人竟然驀地紅了臉,緊抿著櫻唇,似乎不想跟他們解釋這詩義。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實在不明白這詩裡有什麼奧秘?
正巧這時,郝管事在外頭辦完主子交待的事,回來了。
“喲,開竅啦,都看起詩詞來了。”郝管家瞅了一眼,在心裡又大大地讚歎起少爺的字來。
“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呀?郝管事,你明白嗎?”
“這個啊,當然嘍……”郝管事擠眉弄眼地笑,“這是夫妻之間的情話嘛!”
“啊?”
“這詩的意思是,午夜時分了,我的愛人真好呀……下半夜了,我這愛人真是冰雪聰明啊……天快亮了,我這愛人真是漂亮啊……”
“哎呀!”繡菊捂著臉,“好肉麻!”
“是呀,都讚賞了一夜,還不知怎麼辦才好,真正是個痴情的人呀!”郝管事感嘆道。
“莫非,這是少爺寫給少夫人的?”隨著繡菊的猜測,櫻寧的臉紅得可以跟吐豔的榴花媲美了。
她想起來,昨兒夜裡,她被他折騰得暈了好幾次,醒來時,他似乎正在自己耳邊吟著這首詩。
“綢繆束薪,三星在天;今夕何夕,見此良人。”
深深刺進水|穴裡的粗長還在一下、一下地頂著她,她迷迷糊糊地嬌哼著……
“綢繆束芻,三星在隅;今夕何夕,見此邂逅。”
花心一陣麻癢,玲瓏嬌軀禁不住地哆嗦,雪膚上浮起片片紅暈,半晌不能回神。
“綢繆束楚,三星在戶;今夕何夕,見此粲者。”
她實在受不住,“嚶嚀”一聲,一雙雪白藕臂環緊他的脖子,|穴兒不住地收縮,楚楚可憐地吞吐著他的巨大。
男性碩大,下下皆是盡根而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