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雨疑惑的問:&ldo;怎麼了?弄的跟做賊似的,是不是我們不能見他?如果不行就別勉強了,我不想害得你犯錯誤啊。&rdo;
葉拓搖頭,轉回來給江若雨倒了杯熱水,道:&ldo;不是,是我身邊有幾個礙手礙腳的人,我怕他們把看見你們的訊息告訴王毅石。到時候引起不必要的麻煩。&rdo;
江若雨瞭然的點頭。王瀟道:&ldo;沒關係,我們剛見過王毅石。&rdo;
&ldo;什麼?&rdo;
&ldo;是這樣……&rdo;
江若雨把早上王毅石來家裡的事情跟葉拓毫無保留的講了一遍。隨後三人都陷入了沉默。
茶杯中的水在冒著熱氣,江若雨雙手在白色的瓷杯上摩挲以取暖。她沒有讀心術,當然不清楚葉拓心裡到底在想什麼,但是她相信他的為人,也知道這個緊要關頭,他們必須要團結,不能相互猜忌隱瞞,因為事情發展的任何一個小細節,都有可能成為營救夏鵬飛的關鍵。
&ldo;要不你們倆先去見見夏叔叔吧。&rdo;葉拓站起身道。
江若雨和王瀟同時點頭,能見面就能瞭解具體情況,他們想辦法也比較有頭緒。
夏鵬飛被警員帶入光線不怎麼明亮的小屋的時候,正看到鐵窗對面的江若雨和王瀟。這一夜他雖然並未受到嚴苛的對待,但突然莫名其妙的被抓,放在誰身上誰也都無法接受。
夏鵬飛一夜沒睡,這一夜腦海中思考的不僅是自己如何脫罪,更多的是在家中苦苦等待的張靜楓,萬一他有個什麼,她和孩子怎麼辦?如果是那樣,靜楓的命也太苦了,生王瀟的時候,王毅石離開他,這次懷了孕,他又要離開,他有什麼都不要緊,他最怕的就是靜楓傷心啊。他們的好日子才剛開始,他終於也快要當爹了,想不到突然之間發生這樣的變故。
見了親人,夏鵬飛才覺得有一種委屈的情緒在升騰,他承認他是老了。見了兒子怎麼還感覺有了主心骨似的?想起過去,小小的王瀟騎在他的肩頭,那個時候他是他的主心骨啊,現在怎麼對調了。
思慮間,兩邊的人都已經坐在橘紅色的塑膠椅子上,隔著一扇鐵窗對視,一時間沒有言語。
葉拓對旁邊的警員比了個手勢,示意錄音。這才拍了拍王瀟的肩膀退了出去。照理說王瀟和江若雨作為夏鵬飛的最親近的親人,此時都應該是被監控的物件,讓他們來會面已經是破例,如果錄音都沒有,他都覺得對不住自己的職業。
王瀟說:&ldo;爸,我媽不知道這件事,我們瞞著她,她很好,你不用擔心。&rdo;
夏鵬飛一愣,隨即點點頭,感動的&ldo;嗯&rdo;了一聲,兒子總是最能明白他心裡想的是什麼。
江若雨單刀直入,&ldo;爸爸,昨天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去榮牧酒店的?&rdo;
夏鵬飛想起這個事情就覺得冤,戴了手銬的雙手抹了一把臉,鬱悶的說:&ldo;我是被騙了。&rdo;
&ldo;怎麼被騙?&rdo;
&ldo;目前咱們濱江市比較大的娛樂會所有三家,咱們藍星排行第二,這個你知道吧?&rdo;
江若雨點頭,&ldo;我知道。&rdo;
&ldo;嗯,這次就是排行第三的啟天的陸老闆約了我去榮牧,他說要跟我密談一些有關於第一會所的事情。我是生意人,有機會當然想抓住,就同意了,沒想到到了約定地點,他還沒去,那個老外就進來了,跟我又是握手又是問候的,還說好不容易見到我了什麼的,我正跟他解釋他有可能是走錯房間認錯人了,葉拓就帶著人闖進來了。我解釋無效,莫名其妙的被戴上了走私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