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不點頭哈腰的。此刻覺得這些全是狗屁屎,自己一個副處,跟軍隊裡面一箇中校、少校差不多。嶺南大軍區像少校以上的校官多得海里去了。沒有一萬也有個二三千的。自己跟他們一比,還真算不上一根蔥。
再說軍隊跟地方不一樣,那些人平時非常牛氣的。一個少校也許張曹中去了人家還不願見你。這也是因為軍隊的神秘和特殊性。是隔離於地方的特殊存在。
從費文遠的描述中可以猜測到那個叫謝遜的少校估計還是位擁有著實權的營長。這種人在地方上就是一個土霸王。有槍有炮有兵就是王。地方政府惹不起一般來說也不惹。人家有國家罩著。
“長河,你這個死人,還不快想辦法。小濤在裡面怎麼受得了,如果被打殘了我也不活了。田刃我得找妹夫去。他也許有辦法。”肖懷月罵著罵著就要打電話。
“別打,我再想想辦法。”周長河還不死心。他有心病。老婆肖懷月其實是魚陽病怏虎肖家的人。是常務副縣長肖竣臣的隔代堂姐。
不過周長河跟肖竣臣這兩個本該是姐妹夫關係的兩大常委,在站隊上卻是有著極大分歧。
周長河跟著縣長張曹中一夥。肖竣臣傍的卻是縣委書記李洪陽。有時在常委會上兩人還會爭論個不休。
平時基本上不來往,只有兩家的女人還是會走走的,不過因為其男人的關係所以也不是特別熱絡。
這個時候自己落難了去找肖竣臣那不是盡落笑柄給他看,所以周長河不死心。垂死掙扎著。想了想幹脆打向了張曹中縣長處。
“縣長。家門不幸啊!我那犬子給鬧出大事來了。唉!只得找你於”
周長河顧廢不已把周小濤惹的麻煩事給說了一遍。十分的尷尬,說句實話,周長河跟縣長張曹中並不是特別齊心。
作為紀委書記。縣委常委,他當然也有野心的。想自立一個小山頭自己當山大王多好,也不用整天看張的臉色行事了。
不過其勢力太弱了,根本就形不成自己的小圈子,經營了這麼多年全是些上不得檯面的蝦兵蟹將級人物。比如某偏門局的局長。某破落鄉鄉長之流,某虧損嚴重的國營企業廠長經理之流,沒多大用。
這點張曹中也有所警覺,即便是費默和張曹中表面上很鐵的。其實還不是為了自己家族利益。
所以費家才會在鄉鎮長一二把手方面佔了那麼多位置。不過大家沒撒破臉面前裝傻,反正招開常委會時能統一口徑有利益瓜分就走了。
這些道上沒有很鐵的圈子。俗語不是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時各自飛。
連枕邊人都會這樣子說變就變了,何況是不同宗同族的外人結合的雜混圈子。大家都是奔著利益去的。只不過家人佔據的份量大一些以他為主就走了。
真遇上大難或遇上垂大的利益衝突這些利益圈子會立即土崩瓦解,甚至互相拆臺下陰手都是屢見不鮮的事。
張曹中聽了後也在思忖著辦法。良久才說道:“長河,軍隊那邊我也不認識什麼人。就是墨香市軍分割槽的人也不認識。要不找市委的秦書記想點輒,他是管政法的,說不準跟武警方面有關係,軍隊都有聯絡的。我先打個電話試試。”
周長河只好默默坐在沙上祈禱著兒子別出事。度日如年講的就是此刻周長河的蛋疼心境。
李洪陽這個縣委書記有個親戚在軍分割槽他倒是知道。不過他放不下這個臉。
這個問題是個比較嚴肅的問題。找他幫忙就等於投向他了。周長河可是不想看到這種事生。不到萬不得已他絕不會走這一步爛棋的。
正文 第一百八十二章 營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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