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何方神聖能住進這裡。
二人來到深園門口,就看到一大幫女人圍在那裡,她們的眼裡,是妒忌,好奇,以及不甘。
“讓一讓。”古痕拉著溟河向裡走去。無奈,人太多,他只能一邊開口,一邊用手分開人群。
看看這些女人,再看看他的溟河,真的是雲泥之別。
大家都是認識古痕的,不管是他你本身的帥氣還是優秀,又或者是他身份高貴的爹。此刻,看見他過來,眾人便全部將視線轉了過來。
不過,當看到古痕身後跟著的肌膚如玉,眉眼如畫,媚態如風,身子如柳的溟河,又看到古痕帶著溟河走進了屋子時,眾人頓時喧譁了起來。
“什麼?就是她住到深園裡?”一個女子不可置信的叫道。
“是啊,憑什麼?她的修為,只有玄者中期,憑什麼住到這裡?”
“憑什麼?你們沒有看到她的那張臉嗎?自然是憑著臉嘍!”另一個女子心裡嫉妒的要死,面上,卻是一片的清高,她嘲諷道。
“可不是,你們沒看到嗎?古痕可是一直都牽著人家的手呢。”
……
“夠了!你們夠了沒有!”突然,男子憤怒的聲音響起,正是古痕無疑。他們本來坐在屋子裡,可是,他實在無法忍受別人如此的詆譭溟河。
眾人聽到古痕的聲音,都愣了一下。然後,喧譁聲卻是比之前更加的大聲起來。
溟河聞聲,從屋子裡慢慢地走了出來,站到了古痕的身邊。看著他一臉的氣憤,她默默地握住了他的手,好像她們都不存在一般。
“好了,別生氣了,你犯得著和她們一般見識嗎?不要掉了自己的價,啊?”她輕聲說道。
“什麼?你說什麼?”站在前面的某個耳尖的女子,聽到了溟河的話後,立刻就如同瘋了一般大叫了起來,“你說什麼?什麼叫‘犯得著和我們一般見識’?什麼叫‘掉了自己的價’?你說,你說啊!”
“什麼?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也該如此和我們說話,你算個什麼東西?”眾人頓時氣勢洶洶地聲討溟河。
“那麼你們,又算是什麼東西呢?”溟河的聲音,淡淡的傳來,“這裡,是我的院子,你們又憑什麼站在這裡呢?”
“你——,你竟然敢如此和我們說話?”一女子憤怒不已,“你是什麼東西?啊?什麼東西?”
誰知,溟河卻是看都不看她們一眼,自顧自的和古痕說話。
“古痕啊,明天給我找之狗吧,幫我看門。要不然,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都能進到我的院子裡。”
“嗯,沒問題,我一會就去找。”古痕說道。
“你們聽聽,你們聽聽,她這是說的什麼話?竟然敢把我們說成是亂七八糟的東西!”他們真的是要被這個女人氣死了。
“你激動什麼?”溟河轉過了頭來,她本就身材高挑,此時,更是站在眾人前面的臺階上。她居高臨下的看著那個說話的女子,那雲淡風輕好不禁意間流露的氣勢,讓人心驚。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沒有提你們的名,也沒有提你們的姓,難道說,你如此的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亂七八糟的東西,所以就搶著承認了?對了,”說著,她朝向古痕,“古痕,她們都是什麼啊?”
她的話音落下,眾女子集體暴走。
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她們緊緊地捏著自己的手,“咔嚓咔嚓”的想,想象著自己捏的是溟河那潔白優美的脖子。
“我要向你挑戰!”一個女人忍不住了。
“對,我也要向你挑戰!”
“我也要!”
“有本事,你就救下我們的挑戰!我們手底下見,光是嘴皮子上耍威風有什麼厲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