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不好意思,這幾天秋試,所以來秋試的人太多了,只剩下一間客房了。”莫言不愧是掌櫃的啊,在這方面混得久了學會圓滑了。
“是麼?四樓也沒了啊?”白衣人冷不丁的開口,在四樓的冷軒也聽了清楚……這男人,和葉落黎有的一拼了,冷啊!
“這……”莫言看三人不像沒錢的樣子,可是四樓,月說了,不準其他人上去,更何況住呢?
“我就住這了。”白衣人背對著莫言和兩個青衫人道。
算了,一看就知道這三人大老遠來京都,就破一次例,讓他住四樓好了,俗話說得好“有錢賺,不賺白不賺。”(這是麼?@3@)
白衣人或許是察覺到了冷軒的目光,抬頭看向冷軒,微微一愣,想說些什麼卻始終沒說。看了一會後又低下頭沉思了一會。
“言,我隔壁還有一間空房,就讓他住吧!”冷軒對著莫言叫,這人感覺有些熟悉,是誰來著?忘了。
莫言點點頭,他不是沒看到白衣人剛才的表情,他認識軒?
青衫人在櫃檯面前做記錄,跟莫言說需要些什麼,讓一會送上去。白衣人就自己走到了四樓。
到了四樓,冷軒才近距離地看到白衣人,不得不說,這男人長的也太清秀了吧,唇紅齒白的,不看喉結還真以為是女扮男裝嘞!
白衣人朝冷軒微微點頭,冷軒帶著白衣人來到他隔壁的一間,開啟門讓白衣人進去。
“有什麼需要的吩咐一聲就好。”冷軒說完欲轉身離開,卻被白衣人拉住袖子。
“你住左邊還是右邊?”白衣人睜著一雙靈動的眼睛看著冷軒,冷軒的瞳孔瞬間縮小。
“在……右邊。”冷軒指了指自己的右邊,白衣人的左邊道。
白衣人這才放開冷軒的袖子,轉過身在冷軒跨出門檻的時候,“你不認識我?”
冷軒皺著眉頭想了想,“嗯?不認識。”
白衣人的雙肩垮了下來,很失望的說:“沒事了,你可以走了。”
冷軒很無奈地下了樓,沒聽到白衣人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白離雲,他已經……不認識你了,不認識了。呵呵。”自嘲地笑笑後關上門站在了窗前。
酒樓裡的琴聲還在,白離雲聽著琴聲卻思緒連連。
七年前。
那時他15歲,自己13歲。
他一個人策馬回家,在路上遇到了重傷的自己,原本以為自己快死了的,沒想到他帶自己訪遍名醫。
花光了身上所有的錢,沒日沒夜的照顧自己,共用了一個月才從病魔中脫身,傷也好得差不多了,卻聽到他說要趕緊回去,問他名姓,只告訴自己他叫冷軒,其他什麼都沒有說就走了。
還以為這些年找不到人,沒想到這次卻遇見他了,可是卻聽到他說不認識,還是說一切都是自己的一廂情願麼!
“唉”白離雲嘆口氣,不管怎樣,要讓他想起來。
冷軒來到櫃檯無聊的看著賬簿,莫言在一旁撥著算盤。
“剛那個白衣人你認識不?”莫言對著賬簿問。
“嗯?好像不認識,但又覺得在哪見過。”冷軒支著下巴回答道。
“該不會是……”莫言支支吾吾地戲謔道。
“什麼?”
“咳咳咳,該不會是你情人找上門來了吧!”莫言邪邪地打量著冷軒,“喲,師弟,真看不出來,你在外面留下了風流債還是個美男啊!”
剛好路過的鈴星聽見就“噗”的一聲笑了起來。
“臭小子,胡說什麼哪?”冷軒這才反應過來,但莫言已經跑了,於是拍了拍鈴星,“一點都不好笑,幹活去。”
然後看著莫言邊跑邊顫抖的肩膀,“看我怎麼收拾你。”就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