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鳥,相傳以鴆毛或鴆糞置酒內有劇毒。泛指飲毒酒所致中毒者。《辨證錄•;中毒門》:“人有飲吞鴆酒,白眼朝天,身發寒顫,忽忽不知如大醉之狀,心中明白但不能語言,至眼閉即死。”制鴆酒方法最為簡便,即以鴆羽拂之於上等好酒,酒色香味不變,而鴆毒盡入,喝之頃刻間五臟俱潰,神經麻木,無痛而死。鴆酒一直是皇宮謀殺、賜死的上品。《山海經》中郭璞雲:“鴆大如雕,紫綠色,長頸赤喙,食蝮蛇之頭,雄命運日,雌名陰諧也。”
OTZ活力無能啊……
正文 十、
一層層深深淺淺的紫,似有若無的淡淡香氣,用薄紗掩去大半面容吐出如夢囈般的低語:“看,車輪在不停的前進,天使、惡魔、女神、撒旦……客人,您的命運已經被捲入了巨大的陰謀中,不再被您所掌控……”
宣羅收回按在水晶球上的左手,拿起放在面前的那張卡片,卡片上繪著一隻巨大的齒輪,而荊棘和鮮花纏繞包圍著它,還有幾隻小鳥和貓咪在花叢中玩耍嬉戲;她又抬起頭看著坐在她對面還在專注地看著水晶球的少女,輕笑:“說得還挺像那麼回事的。小朋友,對你來說,化妝還太早了。”
聽到宣羅這麼說,一直努力維持著神秘感的女孩在面紗下吐了吐舌頭,然後繼續用虛無縹緲的語氣說道:“這位客人,願命運之神能為您指明前行的道路。”
“謝謝。”宣羅伸出手扶著連玥的手站了起來,“也願命運之神能庇護你的人生。”
女孩就這麼怔怔的看著這對主僕走出了占卜屋,過了一會兒,從她身後的布簾中鑽出一個男孩:“瑪麗薇莎,剛剛那個客人給了你多少錢?”
“艾利克!?我不是和你說了,在我做生意的時候,不要跑進來嗎?”女孩拉下面紗,對坐到桌邊的男孩說道。
艾利克聳了聳肩,拿了塊放在桌子邊瓷盤裡的小點心:“放心啦,你這篷子裡有沒有人,我很清楚,你看我哪次在你這有客人的時候進來過。”
“哼。”瑪麗薇莎乾脆一把把頭紗也扯了下來,也拿了塊點心吃起來:“剛剛那個客人大有來頭……我還是第一次一點都看不到客人的命運軌跡。”
“難怪你剛才亂七八糟說了一大堆,卻怎麼都沒說出來。”艾利克“哈哈”的笑了起來。
“笨蛋!你根本不懂我的意思。”瑪麗薇莎伸手敲了一下艾利克的頭:“她的靈魂非常強大!和她相比,我們就像是不起眼的小螞蟻一樣。”說著她就低下頭看著剛剛開啟的塔羅牌——命運之輪。
牌面上,命運之輪上面是天使,下面是魔鬼,四周圍繞著象徵命運中的各種境遇的女神、天鵝、毒蛇等;代表著人在一生中有時走運有時倒黴;一張中肯卻難以揣測的牌。
“很難出這張牌呢,尤其是算近期運氣的時候……”瑪麗薇莎皺起了眉,剛剛為那位客人算命的時候,就好像是在最卑微的塵埃中仰望雲端的神明一般,什麼都看不真切。
“真的假的……”艾利克嘟囔著,又拿了塊小點心塞進嘴裡,拍了下手:“好,我要開工了,婆婆說今天晚上有土豆燉肉喔。”他說著跳下了椅子整了整帽子,“走了。”
“艾利克!”瑪麗薇莎大聲喊住了他:“要小心喔。”
艾利克聽後對她笑了笑,“我是誰啊,放心吧。”
看著男孩跑了出去,瑪麗薇莎才又帶上頭紗,拿起面紗後皺了下眉;為什麼呢,最近她一直有種不好的預感,每次看到艾利克離開都好像他再也不會回來了一樣。
“這是為什麼呢……”又一次打亂了手中的牌,瑪麗薇莎抱著頭嘆了口氣,最近她都看不到艾利克的未來了,“難道我的能力失靈了?”
這時門簾動了下,又有人走了進來,瑪麗薇莎馬上調整好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