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的情況。
大力這個人雖然性格有缺陷,但人卻非常聰明,不用劉宇浩說的太露骨他已經知道姚四兒不可靠,便表示道:“老闆放心好了,公司裡的事我儘量不讓姚四兒插手。”
劉宇浩想了想,拍拍大力的肩膀,問道:“大力,你有什麼辦法能讓姚四兒留在揭陽三年?當然,前提是不能來硬的。”
大力抿嘴一笑,道:“那太簡單了,就直接告訴他,如果他能老老實實待在這裡三年,到時候我就會付給他一筆錢。”
“呃。。。。。。”
劉宇浩頓時滿腦門黑線,看向大力的眼神要有多古怪就有多古怪。
但他又不能說大力這個辦法不好,憑良心說,其實大力這個提議是最佳選擇,姚四兒是個生性貪婪的人,只要利益足夠吸引,他能把自己親孃賣掉,但平白無故給這種人一筆錢,劉宇浩心裡多少有些不情願。
大力似乎看穿了劉宇浩心中的想法,呵呵笑道:“老闆,你覺得一個傻啦吧唧的人想從我大力這拿錢是那麼容易的嗎?”
劉宇浩笑了,很無語的搖搖頭。
的確,大力別的沒跟陳恆學會,但算計人的手段卻學了個十足,姚四兒遇到大力這種心眼比海綿還多的人只能算他倒黴。
“有綠,老闆,有綠呀,又漲了!”
陳恆停下手中的油鋸,先叫了一聲,藤軼急忙上前幫忙往切開上潑了點水,切開一半的毛料裡面露出了一點綠,不過,暫時還看不清品質到底是什麼樣子,但解漲卻是一定的了。
大力一聽說賭石解漲立刻來了勁,三兩下就爬上腳手架來到陳恆身邊,眼中露出濃濃的興奮之意,道:“我來,讓我來解!”
這兩父子一直以來說話都非常隨便,陳恆看了一眼大力,笑笑道:“那好,你可要小心一點,我感覺這是一塊手鐲料,千萬別解廢了。”
“行了,行了,我知道該怎麼做。”
大力不耐煩地擺擺手,眼睛卻一直盯著切了一半的毛料。
做翡翠手鐲的玉料必須滿足三個條件,首先是體積要大到足以做手鐲;其次則要求沒有裂紋,最後要求帶某些顏色,主要指綠色、紫羅蘭色、翡色等,又有些水頭,這樣的玉料就稱為手鐲料。同時,手鐲料的晶瑩度十分重要。
解石大力絕對不算陌生,而且也不是什麼特別難的技術活,況且陳恆也希望自己兒子能在解石上多學習一些知識,又交代了幾句才順著腳手架的欄杆爬了下來。
“陳總,先擦把汗吧!”
藤軼笑呵呵地遞過來一條毛巾給陳恆。
他雖然也很關心賭石能否解漲,但一直以來他都對劉宇浩有信心,他深信只要是劉哥出手,就沒有辦不好的事。有這種心態支撐,藤軼的表現自然要比陳恆沉穩許多。
陳恆感激的衝藤軼點點頭,突然冒出一句,“老闆,我剛才順著縫隙看過去,這毛料裡面的翡翠種水絕對不錯。”
“希望吧!”
劉宇浩淡淡一笑,表現的雲淡風輕,沒有陳恆想象中那麼急於追問陳恆究竟看到了什麼。
陳恆訕訕一笑,但眼中的神色多了幾分複雜。
切割毛料的時候,順著縫隙流出的石漿是一種濃豔的翠綠,當時陳恆就想興奮的大喊大叫向劉宇浩炫耀一番的,可沒想到人家壓根就不想知道結果,陳恆心裡生出了一種很無力的感覺,好像自己拼命打出一拳,結果卻打在棉花上,忒沒勁!
“嘩啦!”
已經被陳恆切了一半的賭石很快就被大力截斷,大力顧不得高壓水槍強大的衝擊力,一手抓住腳手架,一手擦開切面上的石漿。
“冰種,老坑冰種!”
大力眼睛一縮,瞳孔眯成了一條細縫興奮的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