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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叫,火車在停穩前好像來了個急剎,抱孩子的少婦和三皮同聲罵了句,兩人倒是相視一笑,我們急匆匆下去。

在通往出口的地下道中我和少婦聊了起來,原來她丈夫在這裡上班,她也是從河南老家過來的。三皮拿手機給他那哥們在電話裡說,現在下火車了,合上手機三皮興奮地說,馬上就來到。

在出站口我們和“慷慨”的婦人揮手告別,看到了前來迎接她的丈夫,我和三皮頓時大失所望,因為在我們的意識裡,一位長相不錯的女子必然要有個同樣不錯的丈夫,但往往這種錯誤的觀念讓我們自己都驚奇:怎麼現在這個社會了還會有這麼迂腐的思想?

在出站口又等了十來分鐘,三皮又發了個資訊,回覆只有四個字:馬上就到。

09 傻傻等待

中午十二點半的太陽火辣辣地掛在頭頂,簇擁的人潮讓我倍感眩暈,悶熱的空氣中充斥著汗腥味與燥雜的外地語言,四處尋找涼爽之處而以失敗告終的三皮汗流夾背。在一相對疏鬆的花壇旁邊,三皮丟下行李,雙手在臉上抹了一把汗狠狠地甩了下,四下張望了一遍並索性抹在皮箱上。子凌,三皮有氣無力地說,去買點雪碧或冰鎮汽水來喝,再一會就要中暑了。

我看了一圈,人還是肩靠肩背靠背地多,心想闖進去再殺回來勢必又是一條“汗”路,就說:還是我掩護你去吧,順便給你那馬上就到的哥們打個電話,這都半個鐘頭了,馬是不是在半道上熱死了?三皮OK了句就轉身消失在人民群眾中。迫於炎熱,我扯開領口用力地扇著風,雖然風進去了還是熱風並未得多少清涼感,可是溼乎乎的衣服貼在身上真得很難受,看著周圍一張張陌生的臉龐,大都說著天南地北的方言,頓生孤寂感,那種等待中倍受煎熬的滋味觸動了心底最為柔弱的地段,就想起記憶中住院那次,也是這樣地孤寂與無助,外加一點迷茫,於是馮翠那雙似嗔似笑的眸子湧起在心頭,引起一點無謂的傷感。靠!我猛地甩了下頭,事到如今想她作甚?!

我估計三皮應該回來了,不會是和他那哥們狂聊起來忘了時間吧?這時手機資訊響起,我從屁股兜裡掏出手機:老大,我找不到你了!我罵了句踮起腳尖四下張望,到處是人頭且黑壓壓一片令人壓抑,只恨花壇邊太低不能讓我登高一呼,鳥瞰這車站廣場,別無他法,我只能脫下短袖襯衫向空中用力地高高拋起,口中默唸一,再如此拋起接住念聲二,心裡發狠道:在喊十之前還不到你他媽就是*二蛋!

唸完七,又用力丟擲去,看著衣衫在空中快速升高,甚至遮住了太陽,然後像一團風揉亂了的雲般飄落下來,忽然我的裸背啪地被人暗襲一掌,一驚之下驀然回首,卻是三皮那張一臉壞笑的臉,經此一愣之際,我那散發著汗味與煙味潮溼的衣衫準確無誤地落入塵埃。三皮忙殷勤地給我撿來說:他媽的人太多了。快穿上都*了,別有傷風化!我沒好氣地把衣服重新穿上,忽然驚喜地發現,原來溼乎乎的衣衫經過如此一番折騰乾爽了不少,也就沒再怪這小子,轉頭問他:你那哥們幾時到?

三皮遞給我一瓶雪碧,目光透過無數人的頭頂直到那目力之所極,喝了一口汽水面無表情地說:馬上。也可能是人與人的理解力存在著差異,我對“馬上”的理解幾乎等於立刻這類形容時間很快的詞語,所謂的馬上就像關二爺騎上赤兔日行千里夜行八百那樣得快,於是我開始有點同情並想像著那位騎著瘦驢餓馬的哥們在這大熱天拼命向這裡趕且嘴裡不斷地說馬上馬上的可憐樣,我也只能化同情為漿糊,一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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