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辰雙手抄胸,神色清冷的看著站在面前以帕掩笑的扶桑,道:“不是說過,沒什麼事兒別來我這兒嗎?!”
聽出凌洛辰口氣中的不耐之色,扶桑也不介意,只是調笑間又搖擺著肥碩的臀部走上前,以手撐案,做出撩人的動作來:“當了皇上果然就是不一樣了,言談舉止間已見帝王風範,如果不是知道你是個什麼樣的人,恐怕連我都要被你迷了去。”
凌洛辰嗤笑一聲,看著扶桑:“大半夜的出現在這裡,你不會就是為了說這兩句話吧。”
既然凌洛辰希望速戰速決,扶桑也懶得和他再周旋下去。
撐在桌案上的手被她收回來,本來還帶著幾分魅惑氣息的眼睛也漸漸收起放蕩之態,聲音一沉,就看她直接開口說道:“你打算什麼時候放走趙禮。”
凌洛辰瞧著扶桑那模樣,就知道這女人來此就是為了這個目的;真是想不到那個趙禮有什麼好的,居然能迷得這個惡毒發瘋的女人如此癲狂錯亂,甚至不惜做出那麼多正常人都無法做出的事情只為要留在他身邊;看來,這紅顏禍水真的不僅僅只限於女人這麼簡單,一個男人妖孽起來,可是要比女人還要能要人命。
凌洛辰眸光微微轉動,明顯的帶著凌厲的狡黠和陰冷:“你何必這麼著急,等我真的將朝堂坐穩,把後宮收拾乾淨了,自然會放他跟你走。”
“凌洛辰,你最好別耍手段,要知道大不了咱們魚死網破,反正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就連這條命也是從閻王爺那裡搶來的,下地府的路對於我來說再走一次也沒什麼好怕的;可是你不一樣,你的母親慘死,你母親的家人們也被抄家滅族,你要報仇的,利用大週報仇不是嗎?”說到這裡,扶桑就輕輕地撩開自己胸襟前的衣衫,通亮的火光照在她白皙的肌膚上,那裡本該是女子嬌軀最細膩柔軟的所在,可此刻在那裡卻是佈滿了醜陋的紅血絲,血絲在肌膚下面不斷遊走擴散,像是帶著生命力能夠自由支配意志;可如此詭異的一幕非但不能引來人們的好奇,反而是一種從內心深處滲出來的噁心感和恐懼。
凌洛辰自然也是將這一幕看在眼底,雖然早就知道她身體的變化,可是當他親眼看見連她的胸口都出現這詭異一幕的時候,就連他也有些忍不住的別過頭去。
凌洛辰的動作引來了扶桑的嘲笑,細白的手指故意輕輕滑過自己胸前的肌膚,像是要噁心凌洛辰一樣,聲音慢慢的說道:“在你看來我現在是不是一個怪物?這張臉已經毀了,當年那個京城第一才女早就不復存在,虞子期這個人早就消失在這個世上,多少次午夜夢迴我連自己是誰都不清楚;可是就算是落到了如今這個地步,我依然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凌洛辰,我不管你將來要對大周,對凌國做出怎樣的事情,我只要趙禮,你把他給我我便會帶著他一起遠走高飛,從此這個世界上只會有你,再也沒有他。”
凌洛辰看了一眼扶桑,眉宇間的嫌惡表現的十分明顯:“你把衣服穿好,如果被人看見成什麼樣子。”
扶桑呵呵笑了兩聲,倒是也聽話的將衣領子重新拉好;在完美的遮掩好自己身體的異樣後,怔怔的看著凌洛辰。
凌洛辰自然知道扶桑在等他說什麼,可是他這個時候,還不能將趙禮放走,甚至可以隱晦的說,他從未想過要將趙禮真正放走;所以,他現在不得不想個法子先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