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氣後忙出聲安撫:“好好好!是蝙蝠!是大蝙蝠!娃娃乖一些,孃親快要抱不住你了。”
小傢伙十分聽話,在聽見孃親的這句話後立刻乖順的趴在孃親的肩膀上不再亂踢腿鬧騰,只是一雙好奇地大眼睛依然看著這片茫茫的白雪,腦海深處的那一抹黑影像是揮散不去似的。
“孃親,冬天會有蝙蝠嗎?蝙蝠不害怕下雪嗎?蝙蝠不會冷嗎?”小傢伙現在說話的聲音很低,滿滿的都帶著十足的好起勁兒。
在大雪之中,如果不是大聲說話是聽不見這嗡嗡如蠅的聲音的,所以在娃娃問出這些問題很久之後都沒聽見母親的回答,他反倒是在母親溫暖的懷抱中,漸漸地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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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葉青自然是不敢告訴任何人他已經和趙禮暗中勾搭上的事實,甚至連趙煜他都沒提;這並不表示他不相信趙煜,而是這傻逼天生就有一種與身居來的體制,就是關鍵的時候掉鏈子,不是拖垮敵人而是拖垮自己隊友;處於謹慎安全考慮,陳葉青絕對完全忽略趙煜這個不穩定因素,徹底讓他當豆芽菜的貼身保姆,自己和趙禮全力以對凌洛天和夏鳳輕這對瘋魔錶兄弟。
其實,仔細冷靜下來,陳葉青自己也想通了;何必在這種時候跟趙禮鬧僵呢?
那孫子不就是在老子給他生閨女的時候抱著其他小美人玩妖精打架了嗎?那孫子不就是在好不容易找到老子後不是先帶著老子跑路而是讓老子一秒鐘變魚餌釣凌洛天那條沙丁魚嗎?他何必在這個時候跟趙禮認真起來呢?
那個男人,他的心裡只有他的雄心大志,根本就不將自己身邊的女人當做一回事,他對藍妃娘娘好,不過是因為藍妃當年全力保全過他母妃死後的名節,他對後宮的美人們溫柔多情,也不過是看著漂亮的花朵賞心悅目罷了;這個男人做什麼事情都是有目的的,從來不費無用之功就是他的手段和特色;他何必跟這樣一個男人糾結人性美和責任感呢?
再說,他一個大老爺們的強大內心,何必在另一個男人身上尋找責任感呢?只要趙禮肯將他帶回去,他就配合他演一齣戲,反正他又不吃虧,再說了,趙禮從凌洛天那裡得到的好處,最後還不是要落在將來會繼承大統的趙澈小崽子手裡;如果趙澈得了好處,不也就是他跟著也變相得了好處嗎?誰讓司馬媚是趙澈的親孃,未來註定的太后娘娘呢。
看透了這些,陳葉青就什麼都釋然了:趙澈後宮家裡無數,可只有一個正宮皇后之位,光是憑藉這一點他就是最獨一無二的存在;哥沒輸給任何人,只是誰給了那小子的江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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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天祥客棧住了兩天後,夏鳳輕那一臉的麻子才下去;陳葉青知道這小子臭屁,但沒想到那小子還臭美。
想當初,當夏鳳輕瘋魔了一樣舉著菜刀出現在他面前揚言說是要砍了小白貓時,陳葉青就大致猜出他這一臉麻子八成就是拜小白貓所賜;私底下陳葉青問了小白貓具體情況,這才知曉這喪心病狂的臭小子在揹著他幹了那麼多欺負小白貓的事兒,虧得小白貓還將熬給他的藥粥給這沒良心的小子喝;好在老天爺那天沒放假,終於降了個懲罰給夏鳳輕,讓那小子睡了一覺後就生了一臉的麻子臉。
事後,陳葉青託著下巴百思不得其解;一個人得做多少孽才能連甘草都過敏啊;夏鳳輕這輩子,看來是真的已經混蛋到連上帝都會拋棄他的程度。
夏鳳輕在又恢復成往日的白白嫩嫩,甚至連氣色都養的粉撲撲的之後,才叫自己的手下再次被好馬車朝著和凌洛天匯合的目的地出發。
再次趕路,陳葉青不再像前段時間那樣表現的鬱郁之色;反正他現在知道身後有趙禮這條大尾巴跟著,生命安全得到保證的同時,他恐怕還會有在趙禮面前立功的機會;盤算到這一點,陳葉青就開始想著如果事情一旦成功,他從趙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