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有、有嗎?”陳葉青一下回過味來,飛速旋轉著眼珠子逃避著趙煜的視線和問題。
趙煜特別肯定的點頭,道:“當然有,你剛才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還對我說兄弟來著;王八,你是不是……”
“哎呀!你怎麼那麼多問題呢!”陳葉青一口打斷趙煜的話,裝作不耐煩道:“對,我是跟你說了一句兄弟,可是那有怎麼樣?我不跟你說兄弟,難道要跟你說姐妹呀,還是說你想讓我對你說一聲……妯娌?”
趙煜的臉色一下黑了:“好吧!還是兄弟吧!”切!看吧,這傢伙就是欠收拾的代言人!
見自己矇混過關,陳葉青也長舒了一口氣,道:“其實呀,你也就看開點吧,好歹她司馬婉還是個美人,你要是實在是看不上她的那副德行,等將來找個時機,萬事都被趙禮熨妥帖了,隨便將她打發走不就得了嘛;其實啊,你剛才的那句話有一半是正確的,女人嘛,找幾個玩玩解悶也就是那回事,你看你哥的後宮,前有鶯鶯燕燕,後有後孃小姨;他趙禮都敢玩起變態,你咋就不能玩起高階呢?兄弟,不是我嗆白你,有的時候你還真沒你哥的那股子豪放勁兒;眼睛一閉一睜的事兒,硬是被你當成了大禍臨頭!我都為你未來的王妃感到難堪,自家男人居然被一個蛇蠍女嚇成了這幅德行。”
這時候,趙煜還是挺聽話的;任由陳葉青一陣數落,最後在一聲聲不甘不願下,終於扛著他的面口袋走了;那傢伙在離開前,三步一回頭呀,那小眼神啊,簡直比英勇赴死都來的慷慨激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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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幾天,司馬婉神秘的從冷宮消失,這個不被皇帝寵愛的女人,突然消失自然不會引起他人注意;可陳葉青注意到太源宮那邊好像有點動靜,比如說,蕭太后的寢宮連著好幾天晚上都大亮著燈火,還聽說太后不知什麼事不順心,硬是摔了好幾件上等汝窯燒製的瓷器。
陳葉青得到這個訊息後,很淡定的選擇沉默了,只是讓人悄悄地給戶部尚書遞了口信,告訴他太后宮裡的汝窯瓷器不是被人不小心碰壞的,而是被太后娘娘使小性子摔壞的!
果然,在陳葉青的保持沉默中,戶部尚書這條對朝廷忠心耿耿的忠犬果然不負眾人期望;在太后宮中的掌事嬤嬤去珍寶庫領取新的瓷器代替被摔壞的瓷器時,戶部尚書穿著打了一身補丁的官服出現,不卑不亢道:“最近聽說太后娘娘的火氣比較大,為了防止太源宮內的瓷器再次被一不小心的碰壞;本官覺得嬤嬤還是不要砰那些易碎的器皿比較好;反倒是最近新進貢上來一批琥珀做成的小玩意,倒是極為合適的放在太后寢宮裡的!”
聽說,當時掌事嬤嬤是青著一張臉走的,攔在珍寶庫門口的戶部尚書的身影,那天特別的高大!
陳葉青聽到黃梨給他說這件事的時候,深深覺得一個真理,那便是:這世上,真有一種狗是天生用來咬不聽話的小鴿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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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陳葉青每天安胎吃喝,閒閒散散的過自己的快活小日子的時候,碧瑩的氣色卻是一天比一天萎靡了。
陳葉青可是最心疼他的小姑娘了,瞧著小碧瑩那張貌美如花的小臉都快變成紫茄子了,擔憂的親自宣來最近常往芙蓉宮跑著請平安脈的小白貓,讓小白貓的小嫩爪子去搭一搭碧瑩的小脈搏。
小白貓的醫術超群,陳葉青在這段時間的相處下來,可是頗為信任他的小白貓的;可小白貓搭了許久的脈搏後只給出一句話:“心有鬱結、肝氣不暢!”
哎呦喂!這丫頭咋就心有鬱結了呢?哥哥我可是成天都好話哄著,好吃的給著,好玩的賞著,就差把自己都送到小碧瑩的小床上了呀!
送走了矜矜業業的小白貓,陳葉青拉著碧瑩的小手,滿眼心疼的問道:“丫頭呀,你說吧,最近是怎麼了?瞧這臉色,跟便秘了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