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轉的高度,我既然和施兄弟無緣,就不要為了****不到施兄弟而煩惱了,換一個男人去****,豈不更好?否則非要在你這一棵樹上吊死,就是自尋煩惱了,對不對?”
施得哭笑不得,花流年理解得倒是很對,只不過她拿他打趣,讓他很是無語。
還好,元元及時圓場了:“施哥哥,既然付銳有了事實上的重婚罪,為什麼現在還捂著蓋子不揭開呢?蓋子一揭開,付銳運勢不就急劇下降了嗎?”
“如果真這麼容易,事情就簡單多了。”施得笑了,畢問天費盡心機,也不過是從劉欣下手,借劉欣來攪亂付銳的心緒,間接影響付銳的運勢,世界上的事情向來如此,欲速則不達,況且付銳作為一市之長,想要動他,需要省裡點頭,“用一句最俗的話來說就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辰未到。時辰一到,善惡到頭終有報。”
“哦,知道了。”元元見施得並不明說他的計策,不免微有失望,不過她很快調整了情緒,又甜甜地笑了,“施哥哥,我希望和杜清泫的較量過去之後,我們還能和現在一樣,如一家人一樣親近。”
短期看,畢問天是合作伙伴,長遠看,畢問天和杜清泫一樣,都是對手。道不同不相為謀,理念之爭還不同於商業上的競爭,商業上的競爭是此一時彼一時,時過境遷之後,還有握手言和的可能,但理念不和的雙方,基本上很難達成共識,就如讓美國放棄資本主義改走社會主義道路一樣,完全是痴人說夢。
理念上的分歧,其實就是意識形態的分歧。儘管不少人是唯物主義者,但平心而論,世界還是唯心而現,還是由意識形態來決定世界的最終命運。
“但願吧。”施得淡淡地說道,他也知道元元和他同去石門,目的並不單純,他對元元的態度,一直不冷不熱。
走到半路,施得的手機突然響了。
是趙非凡來電。
“得哥,不好了,二小和大個帶領著一幫流浪兒童,從工地上搬走了,也不知道去了哪裡,攔也攔不住……”趙非凡的語氣有幾分焦急,“要我說,市裡既不批准我們捐助,又不收留二小他們,二小他們又不理解我們,我們兩頭不落好,這叫什麼事兒?我看,算球了,不管了,愛誰誰。”
趙非凡現在負責惠民小區工程,為了臨時安置流浪兒童,在工地上專門設定了一個流浪兒童區,讓二小、大個等人住在裡面,由趙非凡安排專人負責流浪兒童的住宿和安全。誰知今天一早,他比平常稍微晚了幾分鐘到工地,一到工地就發現流浪兒童走得一乾二淨,頓時急了。
“不能不管,事情既然接手了,就要一管到底,不管做什麼事情都不能半途而廢……”施得心想杜清泫果然比畢問天棘手多了,杜清泫為他出的難題,讓他左右為難,放手,又不甘心,也不符合他的為人原則,繼續向前,付銳又卡住不批,等於是現在懸在了半空之中,上不去下不來,很難受,怎麼辦才好,有了,“這樣,你和曾登科幾個人商量一下,看曾登科有沒有什麼辦法。”
“曾登科能有什麼辦法?”趙非凡十分不解,為什麼得哥這麼信任那幾個老騙子。
“去問了不就知道了。”施得知道趙非凡對曾登科幾人沒什麼好印象,嘿嘿一笑,佯怒,“不要小瞧任何一個人,也許讓你最看不起的一個人,關鍵時刻,卻能做出讓你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