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為什麼不是木錦年?”
施得笑了:“木錦年和花流年性格不同,如果是他出手,會是暗箭,不會是明槍。如果說木錦年是偽君子,那麼花流年就是真小人了。”
“可是,她是女人,怎麼會想出這麼暴力的方法?”碧悠問問題的時候,迷糊的樣子,還真的三分可愛。
“女人就不能暴力了?”施得又想彈碧悠一個腦奔了,還好忍了忍,沒出手,說道,“花流年的性格簡單而直接,所以她才會這麼幹。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是在畢問天的暗示之下,在木錦年的鼓動之下,才辦了這麼一件傻事……等我打電話問問她。”
“你別犯傻了,問她,她會承認?”碧悠白了施得一眼,“你有時聰明,有時又傻得可愛。”
“假做真時真亦假,真做假時假亦真。有時聰明是糊塗,有時糊塗又是聰明。”施得說了一番繞口令一樣的話後,呵呵一笑,拿出了電話撥出了號碼。
電話,一撥就通。
“施兄弟,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真是稀客。”花流年誇張而驚喜的聲音穿透了話筒之後還格外響亮,讓一旁的何爺和碧悠都聽得清清楚楚。
第53章 難題
碧悠就凝起了眉頭,微露不快之色,她不喜歡花流年,很不喜歡。如果說以前不喜歡是不喜她的性格,現在不喜歡是厭惡她的作派,尤其是討厭她對施得真真假假的挑逗。
碧悠微微咬住了嘴唇,一眨不眨地盯著施得。
施得笑得很自然,很隨意地說道:“我以前去過湖北同學的老家,他們一見面就愛說稀客,我不記得花姐是湖北人,怎麼也會說稀客?哦,對了,天上九頭鳥,地下湖北佬,敢情花姐是在學習湖北人的精明。”
花流年聽了出來施得繞來繞去的暗示,咯咯笑道:“喲,施兄弟的話好深奧,我怎麼聽不明白?”
“聽不明白?好,我就撿明白的說。剛才我碰到了一個粗人,他喝醉了,非說是花姐的入幕之賓,我當然不信,他人長得醜也就算了,智商還低,他如果是花姐的入幕之賓,豈不是汙辱了花姐的冰清玉潔?”施得開始引誘花流年跳坑了。
“誰呀,誰敢到處說我的壞話?”花流年的聲音就有了幾絲慌亂,“施兄弟,這麼說,我還得謝謝你對我的維護了。不過我還想問問你,入幕之賓是什麼意思?”
“維護花姐是我應該做的,誰讓我那麼仰慕花姐?”施得說謊話也不眨眼睛,張口就來,好像他真仰慕花流年一樣,“入幕之賓就是面首的意思。”
碧悠在一旁撇了撇嘴,不過當她聽到施得戲弄花流年,一步步引花流年上當時,她又開心地笑了。
“面首?”花流年的知識實在有限,還是不太明白。
施得只好勉為其難為她普及知識了:“他的話太粗俗,我實在說不出口,只好用文雅的詞兒代替。其實他的原話是,他說他是花姐的姘頭……”
“他媽的過江龍,誰是他的姘頭?他是混賬王八蛋!”施得話一出口,花流年被施得繞得暈頭轉向的怒氣一下發作出來,脫口而出說出了過江龍的名字。
碧悠掩嘴而笑,笑得很開心很得意,施得真夠壞的,自始至終他都沒有提過江龍的名字,卻一點點引花流年上當,最後讓花流年主動說出,到底是誰指使的過江龍就不言而喻了。
話一說完,花流年才意識到說漏了嘴,尷尬地嘿嘿一笑:“施兄弟,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