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呀,司務長。你快走吧,不過小心點,繞著那些營的陣地走,祝你好運!”
哈特拉了一下司務長的手,司務長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轉過身就鑽進了樹叢。
哈特也小心翼翼地往回走,邊走邊想,希瓦爾這個傢伙,真是沒用。才打了幾年仗就被嚇破膽了。哈特也不多想,只是專心的繞過崗哨。
希瓦爾繼續沿著剛才的方向走出幾百米,然後突然停下,仔細聽了聽,附近一點動靜都沒有。在確信哈特已經回去後,周圍也沒有別人。於是掉轉過頭,向著邊境的方向走去。
希瓦爾知道,自己將做的事情將會擔負什麼樣的風險,要在黑夜中走十來公里,還必須躲開眾多的潛伏哨,德軍的、還有蘇聯的偵察兵都有可能向他開槍。但是他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以自己一個德國社工黨員的身份,必須去完成這個任務。
甚至於在出發前,希瓦爾為自己準備了一份遺書,在遺書的遺言中已經記下了將要發生的一切。
“絕不能讓希特勒的詭計得逞!”
潛伏在一堆灌木中的希瓦爾望著遠處來回巡邏的巡邏隊在下心自語著。
望著那些巡邏隊,希瓦爾的額頭冒出了一些汗水,越造近邊界越危險。這些巡邏隊大都是武裝黨衛軍。如果被他們發現”
“汪、汪,”
軍犬吠聲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是如此的刺耳,牽著軍犬的黨衛隊士兵發現軍犬衝著遠處吠叫時,急忙抄起懷中的碧半自動步槍,同時用左手拉過槍栓。
“嘩啦!”
伴著數聲上膛聲,五名巡邏兵端著步槍警懼的朝著遠處看去。
聽著半自動步槍的上膛聲時。希瓦爾的呼吸完全摒住,幾乎一動不動的趴在灌木叢後的草地上,右手端瞄著前方,隨著那些巡邏兵的距離自己越來越近,希瓦爾感覺握著手槍的掌心冒出了汗來。
率領巡邏的軍士端著衝鋒槍朝左右看了一眼,並沒有什麼異常,而此時軍犬也安靜了下來。“難道是哈羅特錯
“隊長,你看,,是俄國人!”
這時一名的黨衛軍計程車兵指著數十米開外河對岸的影子,是同樣的一隊巡邏兵,那是蘇俄紅軍的邊防巡邏部隊,駐防這裡幾個月中,對於那些俄國人,這些黨衛軍士兵早已不再陌生。
“下賤的斯拉夫人!”
重新將半自動步槍放下的一名黨衛軍衝著那些影子吱了一口痰。
“好了!切瓦里,至少到那天之前,我們還是朋友不是嗎?”
隊長拍了拍下屬的肩膀,收起步槍朝著那隊蘇俄巡邏隊走了過去。
“看樣子已經到達邊界了!”
趴在灌木叢中的希瓦爾聽到他們的話聲後,心頭一鬆,總算走到達邊界了!
又過了一兩分鐘後,透過灌木叢的縫隙,希瓦爾看到巡邏隊已經遠去後,連忙站起來,貓著腰朝著河跑去。
就在希瓦爾遊過百米寬的河之後,腳網一踏上蘇俄的領土。一道手電筒的燈光直射到希瓦爾的身上。與此同時響起數聲嘩啦啦的步槍上
。
“什麼人!”
4月8日凌晨2時刃分,莫斯科克裡婚林宮。一位機要秘書神色慌張地走朱加什維利的臥室,他剛剛收到一份關係重大的緊急密電,耍立玄交給朱加什維利。穿過寬大而漫長的走廊。在紅色地毯的盡頭,秘書看到了朱加什維利的貼身警衛官。
“朱加什維利同志睡了嗎?我有緊急的電報,從西部特別軍區發來的。”
“我看如果不是非打擾他不可,還是等一兩個小時吧。他今天收到了很多緊急的檔案,一直沒有休息。可能情緒不太好。這陣也許剛剛,睡著。”
“可是這份密電是西部軍區參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