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在說話或者問答前,必須請求發言。
袁明光回頭看了眼,是昨天晚上剛補充來的三名。新兵中的一個,叫什麼來著,一時袁明光還想不起來他叫什麼,只記得他好像姓劉。
“准許發言!”
“長官司,為什麼我們要靠兩條腿走路,而陸軍的。那些傢伙可以坐卡車,我看我們陸戰隊就是兩頭受氣,海軍不喜歡咱們,陸軍也不喜歡咱們,所以海軍才不會調運輸船幫咱們把車輛運到臺灣,B得咱們只能用兩條腿!為什麼倒黴的事都輪到咱們身上了。”
儘管全世界海。軍陸戰隊都是海軍中的小陸軍,但是與很多國家海軍陸戰隊隸屬海軍不同,國防軍海軍陸戰隊並不直接隸屬於海軍,而是陸軍、海軍、空軍以及國民警衛隊五種國防武裝力量之一,陸軍隊有自己的運輸船、也有自己的航空隊,陸戰隊司令直接向海軍部長負責,這種特殊造成陸海軍都不喜歡這個小兄弟。
“你那來的那麼多廢話,沒讓你爬著去你就滿足吧!”
吃了一嘴灰的袁明光極不耐煩的回道。
“陸戰隊只要最優秀的!萬里挑一的……現要最優秀的是要用走路的!”
行軍佇列裡傳出一個軍士的的怪叫,由不得他們不叫苦,陸戰隊強調火力壓制,一個13人步兵班中有3架輕機槍,每一個步槍手除了攜帶自身的一步六式半自動和180發子彈、六枚手榴彈外,還需要為機槍手攜帶2個30發彈夾,再加上3天份的野戰食物、急救包、雨衣、防毒面具之類的裝備,一個士兵的戰鬥負重超過25公斤,揹著如此沉重的裝備,每天在這種如置身火爐中酷日行軍,不叫苦才是不正常。
在烈日下又行軍半個小時後,袁明光邊命令部隊停止前進,就地休息吃飯,此時土路上已經看不到卡車車輪的痕跡,這裡恐怕是國防軍尚未進入的空白地區,在下令休息時,袁明光命令三班在周圍警戒。
隨後六連的弟兄們三個五個一群,坐在路邊的草壟上,有的在聊天,有的則撕開野戰食包,吃著被太陽曬的有些溫熱的土豆牛肉泥,一個軍士隨意扒了幾口,解下腰間的水壺晃了晃,發現裡面已經空了。
“誰還有水?”
“長官,我這也沒水了,我們去那邊灌點吧?”
他身邊的一等兵站了起來,手指的是不遠處的甘蔗林後的幾間草房,從這裡走過去,大概還不到五分鐘路程,隨後那種軍士跑到了對袁明光面前。
“長官,我們去那邊打點水。”
正吃著飯的袁明光邊點點頭。
“小心點,附近說不定有落單的日本兵!”
“既然是落單的日本人,還有什麼了不起的?……還要小心他們,長官不是在開玩笑吧?”
軍士一邊說著,一邊拍了拍手中的步槍,那付神情顯然是在說,不碰到還好,碰到了小爺非弄死他。
袁明光搖了搖頭接著吃自己的東西。
提著十幾個水壺的軍士和一等兵剛走到這村子附近,就發現情況有點不對,簡陋的草房裡根本沒有任何動靜,在院落中間雜亂的散落著一些稻穀。兩人對望一眼,立刻閃在附近的一棟草房後面,他們不能確定這裡還有沒有敵人,貿然開槍只會暴*自己的位置。
那些落單的日本兵,儘管不一定算得上狙擊手,但是他們的活動非常頻繁,他們可不想成了那些日本兵的靶子,開啟保險後軍士扭頭對身後的一等交待一句。
“你現在回去,帶幾個弟兄過來。把你的煙幕彈和手榴彈留我,再給我兩個彈匣!”
陸戰隊員們在訓練營的時候,那些操練士官,總是一再的告訴他們在面對不可知危險的時候,應該向戰友靠攏。但是同樣也告訴他們,永遠不能把希望寄託在救兵身上。
一等兵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