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個吹哨的軍人為什麼限制時間,可是從他的地表情看來,王天賜這些學員們都可以猜測出,如果說十五分鐘內,自己沒找到班級排好隊,恐怕真地不知道會有什麼下場,於是見到那個吹哨的軍人一走開,更衣室地少年們,連忙快速朝更衣室外跑去,去路邊的牆報上查詢自己的所屬的班級。
“十九大隊三中隊二小隊三班。”
“**隊一中隊……”
當學員們如願在路邊的牆報上貼的紙上找到了自己所屬班級時,大多數人的臉上都露出了一種怪異的臉色,甚至有一些學生滿面的木然。
“馬山哥,我們一個衚衕出來的十多人,被分到了三個大隊裡頭,只人兩個人在一個班,看來我們要被分開了。”
想到自己被分到十三大隊,雖然不知道這個十三大隊到底是什麼,可是從這繁雜的隊名中,王天賜還可能感覺到,自己這些人被徹底的分散了。
將這些學生全部用編號打散,是司馬在最初決定從口內各省招生後,做出的一個決定,原因就是為了防止在自己的中學內部,因為家鄉的原因,形成各個地方特色較濃小團體,經過打散。每個班的學生至少會來自幾個省,這種至少可以避免有老鄉抱團勢力存在,進而影響到教學。
“好了,天賜,麻仔,雖說咱們被分開了,可是在一個學校裡,以後咱們見面的機會還很多,這學校也比咱們想象地好多了。趕緊去排隊去吧,省得到時排隊晚了。被人罵!”
雖說和從小一起玩的夥伴們分開讓馬山心裡很不舒服,可是在一同來的這些人裡數馬山年齡最大,這時候馬山不得不這麼安慰到他們。
“你好!我叫李義,以後咱們就是一個宿舍的兄弟了,來行李我提著就行了,走咱們宿舍。”
在十三大隊的分割槽中,李義核對了一下王天賜手裡的號牌之後,拿過王天賜的行李,微笑著開口說到,作為一個提前一週來到的“老生”。像這種接待新生的工作,自然就是他們負責,必竟不能老靠著民團幫忙。
“啊!謝謝!謝謝!李大哥。”
沒等到王天賜回過神來,王天賜就看到眼前這個,比自己大上一兩歲的李義已經提起了自己地行李走了。於是王天賜連忙跟過去說到。
“阿義,你是什麼地方人,我是武昌的。”
在朝宿舍走的路上,王天賜和眼前這個說話腔調明顯是北方的人李義一邊走一邊隨意的聊著。
“我是山東臨沂的,咱們宿舍算上你,27個兄弟,這都是天南海北的,他們在做軍操,我是宿舍長,所以今天能託你的福能妥個懶。這半天的軍操作下來,可也夠累的。”
聽王天賜這麼問自己,李義便開口說到。佔了一個比大家來地都早的前提,所以李義就成了宿舍長,不過這宿舍長卻需要承擔一些責任,像一個宿舍裡的同學都是李義從操場接回的宿舍,所以大家也心安理得的認定李義這個宿舍長了。
“看到沒有。這座宿舍樓就是我們十三號樓。十三大隊地所有學員都住在這裡,咱們的宿舍就在三樓的315號宿舍。在這外頭,咱們是十三大隊的人,等進去以後,咱們就是315宿舍的人,記住這一點。”
在快走到宿舍樓前的時候,李義示意王天賜看著眼前這座四層的紅磚宿舍樓,同時開**待到。
之所以李義會如此鄭重其事的說到,實際上就是因為,這些學員在正式上課之前,他們的軍操課以及管理都是由民團派來的訓練官兵負責,而這些民團地官兵則是直接把在民團中多比多練的那一套直接拿了過來。
正是因為這種從大隊到中隊再到小隊、分班的練習、比賽,使得才不過幾天,就在這些年歲不大少年心中,那股好勝心給激發了出來,同時在教官們有意地引導下,使得這些少年們心中